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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只是讓旅團裡最擅長刑訊的飛坦將那人的四肢挑斷,聲帶撕裂,雙目失明罷了。給他留下聽覺的話還是難得的好心。他拿起手機開始撥號:“喂?殘障福利院嗎?啊,沒錯。”他格外悲憫的訴說著,“過幾天又有一個可憐的人要送給來呢~”
?
窗簾被晚風掀起一角,黑影無息的隨簾聲跳入,動作輕盈不帶任何聲響。儘管如此,床上的人仍是睜開緊閉的雙眼,與來者默默相望。
“伊?你來這裡做什麼?”
在深更半夜闖進漠然房間的正是幾月不見的伊路謎。只見他一襲黑髮迎風飄搖舞動,呆滯的黑眸因瀉下的月光逐漸溫暖發亮。
“你是被迫的嗎?”他一開口就問,對自己貿然的行為毫無悔意。
“你在說什麼?”她並沒有搞懂他的意思。
“庫洛洛·魯西魯這個人很危險。”她竟從他無情的瞳仁裡依稀看出些擔憂的意味,“在他身邊你隨時可能喪命。”
聽到這話漠然微微沉思。沒錯,庫洛洛的念能力很強,而且還能指揮像俠客這樣同樣強大的念能力者,足以觀出他地位的高低。只是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而對於“隨時可能喪命”的這一可能性……直覺也贊同他的話……
“那又如何?”她彷彿看空世事的微笑,決定先探探伊路謎的口風。“我不在乎。”
伊路謎定定的看她一會兒,並沒有入套:“父親請你到我家做客。”
“哈?”轉變太快,漠然愣了愣。
沒有絲毫不耐,他像放錄機似的簡單重複:“父親請你到我家做客。”
“為什麼?”今天發生的事也太多了吧?“我還要睡覺呢,可不高興跑那麼遠的地方。”不淑女的在他面前打了個哈欠,漠然準備趕人,然後被伊路謎所謂的緣由如驚雷般劈中——
“你是我家內定的長媳候選人之一。”
我家=揍敵客家=舉世聞名臭名昭著的殺手世家,長媳=舉世聞名臭名昭著的殺手世家伊路謎的老婆=席巴的兒媳=傑諾的孫媳=馬哈的……最最重要的是還等於基裘的永垂不朽牌試衣架……
於是這兩個關鍵詞在她腦海裡轉了好幾個來回,漠然才渾渾噩噩的醒悟過來伊路謎話中的所有涵義。
“喂……你……你沒搞錯吧?!都什麼年代了,還實行父母包辦婚姻?伊路謎!你要學會反抗啊反抗!!!”
相反於漠然的激動,伊路謎顯得沉著鎮定的多:“你只是候選人之一……”他瞟了漠然一眼——潛臺詞:想進我們揍敵客家的人多的是,你又不一定能被選上,別自戀了。“何況,你一窮二白也沒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圖的……”——潛臺詞:父親儘管欣賞你的能力,這次就是為了檢測你的成長,也肯定看不上你。“去了對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威脅性……”——潛臺詞:既然爭不過人家,你就當是去免費旅遊吧。
“所以說。”伊路謎拍拍雙手像在打掃什麼灰塵,發出清脆的迴音。“跟我走。”
“即便如此。”漠然斬釘截鐵的回答,“我不去。”
伊路謎也斬釘截鐵的說:“父親說,如果你去的話。就告訴你僱用我們殺死你全家的”——“罪魁禍首。”
“死了的人死了就算了,我們只需要為活的人活著!”漠然很想這麼回答。
可一張張死不瞑目的臉猙獰可怖,怨念的呼喊始終盤旋撕扯著她的耳膜,圍繞著她,日日夜夜不得安寧。
我只是想要忘記那些已經遠去的人。這有什麼錯。我只是想要把仇恨的負面情緒驅逐出去。“血海深仇”,“此仇不報不為人”這種無聊至極的可惡東西我全都不想聽。
可我卻不再是17歲那年乾淨美好的自己。徑直成長為21歲的成年女子,有自己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