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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美大驚失色,忙用手蘸了水,在桌上畫出她印象中的那幅畫。常樂仔細對比了下,明確表示是一樣的,只不過梓美畫的與畫上的空白處左右翻轉了。梓美畫的正是她在獄中時,見到雪荷畫的那副她看不懂的畫。
此刻梓美心中的震撼是巨大的,她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巨大的秘密,但又不敢肯定,她急需證據來正是自己的想法。她小心翼翼的拿起畫框,看了看背後,又摸摸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她又原樣掛好。
常樂聽她說完始末,也覺得事又蹊蹺,但四下巡查,連桌子底下都沒放過,卻什麼也沒發現。兩人將所有東西放回原位,帶著一肚子的疑惑,也沒了逛街的心思,吃完就直接回去。
寧梓美和常樂回到家,梓美內心的震撼還在餘波繚繞。她偏頭思索一會,試探性的問常樂“你說會不會是巧合?是我整天胡思亂想、疑鄰盜斧的結果?”說完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常樂此刻的心思就簡單多了,她正奮戰於最愛的無汙染純綠色蘋果上。一口下去汁多肉脆,酸酸甜甜、甭提多可口。她還順道嗞溜吸一口蘋果汁水,方才心滿意足。滿足的嘆口氣後,才說話“放別人身上可能是巧合,但放他身上,我覺得就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了。”
梓美本就覺得自己問的不靠譜,但聽常樂這麼一說心裡反而有些不樂意,反駁道“你這是偏見,沒有衣服的偏見!”
梓美趁機又啃了口蘋果,含糊不清的說“那叫**裸。”
梓美還想說什麼,卻見朱媽不知何時立於常樂身後,陰測測的插一句“食不言、寢不語。二小姐做派太豪放,今日就從吃蘋果開始,跟老身好好學學規矩吧。”
梓美見常樂舉著啃了一半的蘋果,可憐兮兮的望向自己,露出求救的目光。微妙的表情配著絕美的臉蛋,真是精美絕倫的一副畫卷。梓美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收到訊號。於是她起身、向朱媽見禮、退場一氣呵成,真是從善如流。
梓美想著常樂扭曲的臉,心裡樂開了花。自個兒溜達到書房抱著煤爐烤火。她剛才嘴上反對常樂所說,可心裡卻認為常樂是對的。靜下心來想想,處處和自己作對的伍冬源和他關係匪淺。伍冬源又和雪荷關係不以言。在獄中響震天死後,雪荷緊接著死了,這前赴後繼的速度,真是趕著去投胎呢。怪只怪當時自己處於半昏迷狀態,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響震天都被折磨快兩個月了,她一去就感化了這個大魔頭,讓他義無反顧的死了?梓美覺得自己絕對沒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個姿色。雪荷在內牢關了也不是一天兩天,響震天前腳剛死,她後腳就跟了去了?沒看出來倆人有姦情啊,隱藏的太深了吧?殉情的說法絕對不靠譜。況且雪荷還自稱是風刃的人,會殉情?梓美覺得自己都不能信這個理由,那為什麼官府信了呢?難道只為了抓住風刃了,臉面好看?其他無所謂了?
那岑詩明認識雪荷嗎?他知道伍冬源對雪荷的心思嗎?他為何在幫助了伍冬源之後仍與他假作陌路,難道真的如伍冬源所說,助人不求回報嗎?
這一切都雜亂成一團,讓梓美理不清思緒。
梓美靠著躺椅,想的昏昏欲睡。常樂渡著步子過來,順手往她腦門上一瞧“讓你落井下石。”
常樂隨即看見旁邊桌上放著一張紙,上面亂七八糟寫著梓美想的那些問題,常樂細細看了看,隨手揉成一團塞進爐子裡。梓美撲搶不急,眼見那張紙化身紅色火焰。
梓美有些不悅,惱怒的瞪著常樂“你報復我!”
常樂隨意的笑笑,不理會梓美的指責,向她解釋緣由。常樂告訴梓美,有些事放在心裡即可,萬不可寫在紙上,留下了憑證。近來飛刃的緊張勢頭雖然過去,但也不能太放鬆。她方才寫的那些,若被有心人看到加以利用,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