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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嘆息一聲,卻也不點破,但口氣依舊冷淡嚴肅:“如此也罷,感情你們姐妹二人如此合心,甚好,甚好”
太后一番別具深意的話讓皇后心頭一陣寒顫,但她卻以後點頭稱是,而歐陽紅玉卻只是自嘲的一笑,漠然低首,靜靜的立於一旁,由青蘭站在一旁伺候著。
暮雪一出事,蕭童便根據明月事先安排的計劃,塞了幾兩銀子給路過的宮女,哭著求他們快請皇上,因而在明月被送回‘凝雪宮’診治之時,皇上已經隨尾而至,且目前正在明月的寢室之中。
賢妃因為過度驚嚇,因而被禁足於‘重陽宮’,但前幾個時辰阿尚還沉得住氣,但卻在正直晌午之時突然讓宮女貼身三催四請的進‘凝雪宮’向皇上‘求救’,因而惱怒了太后,命其思過半月。
寢室內,御昊軒一臉凝重的負身立於窗前,那身金絲黃蟒長袍在寒風中簌簌作響。少許,他伸手關上窗戶,緩緩轉身望向已然醒來的明月,踏步上前,低沉的聲音分外溫柔:“愛妃覺得如何?”
明月的頭一陣昏眩,在視線漸漸清晰之時,卻見到了御昊軒那雙滿含擔憂的眸子,心下一凜,思緒迴轉,在一切回到腦海之時,卻猛的閉上雙眼。
她真的如此做了且沒有留下一點餘地,素手驀地在握成了拳,額頭冒出幾許薄汗。
“愛妃,怎麼了?是否還是不舒服?”御昊軒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但在見到明月額頭上的薄汗之時,眉宇一擰,忙轉首喚太醫。但明月卻伸手阻止。
御昊軒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明月這些日子算是看得清楚,她委婉一笑,卻迷惑的道:“臣妾剛才做了一夢,但卻沒有想到一睜開眼就看到皇上”,說著,雙眸凝視著一臉冷漠的御昊軒,心頭雖沒有一絲把握,但卻打算依舊將戲演下去。
一個噩夢?御昊軒的濃眉一動,卻溫柔而笑,輕聲道:“愛妃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噩夢?莫非與朕有關,否則為何愛妃睜開眼睛看見朕又忙著閉上?”,說著,他的大手撫去了明月額前的髮絲,修長的手指劃過那素潔的面頰,而後停頓在面紗上,若有似無的嘆息一了聲。
明月望著御昊軒的神色,雙眸微微閃避,他的溫柔那樣的逼真,但卻讓她感覺到徹骨寒冷,斂下長睫,而後才虛弱的道:“那夢,臣妾忘記了,唯一記得的便是臣妾到處呼喊皇上,接著就醒了,卻沒有想到一睜開眼就真的看見皇上了”
說著,明月的雙眸露出了寧靜,白皙的素手輕握住了御昊軒放在自己額間的大手,紅唇抿笑,仿若找到了一生的依靠一般。
御耗軒冰冷的手在觸碰到明月的溫暖之時,僵硬了一下,卻在瞥見明月毫無沉府的清澈眸光時漸漸放鬆,最終輕輕的反握住,深沉的冷眸凝視著那隻與自己膚色相差甚大的白皙素手,拉至唇邊輕吻了一下。
或許是明月對這個動作未曾料及,因而她的心頭猛的漏跳一帕,一雙無辜大眼錯愕的望著御昊軒隱笑的嘴角,卻聽他道:“如若愛妃當真如剛才所說難般對朕,那麼朕,定然會是一個好夫君”
心,驀地一涼,好一個一語雙關。
明月的長睫煽動兩下,卻只是微笑,無聲的點了點首,再也無話
黃昏之時,太后及皇后等都匆匆離去,皇帝為安撫眾人,便示意皇后請示太后,在‘坤寧宮’擺上晚宴,聚集宮中所有三品以上的妃子共餐,而他則為了平復著場風波,親自陪宴。
聰明一點的嬪妃一聽便知皇上的用意,乾為天,坤為地,皇上為天,妃子為地,‘坤寧宮’設宴,意指後宮安寧,但是大多數嬪妃卻不以為意,畢竟這後宮並不是她們的天下,只有貴為一品的夫人才能帷幄權利。
明月因病體辭了宴會,而賢妃因行德敗壞及投毒事件也被禁足思過,且就在‘坤寧宮’內殿的佛堂之中,與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