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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聽見繪歆罵自己,飛身回來就抽了她一記耳光,呵斥道:“野人也比你這口是心非的jian貨要強——賤人生得賤種”
繪歆臉漲得通紅,怒道:“你說誰是jian貨?”說完這話,繪歆突然想起那日在繪懿的屋子裡,她們姐妹三人說得話,就有些心虛起來。雖然自那日以後,她們三人再也沒有一起說過話,可是在大家子裡,向來是隔牆有耳的……
今日本是繪歆想著過幾日繪懿就要同自己夫君成親了,有些話要對她說,豈知就遇到這趟子事。
則哥兒斜眼看著繪歆變幻的臉色,也冷笑道:“打得就是你這種記吃不記打的人。——看來當日在我孃的靈堂上,還沒打夠你”
說著,則哥兒又想動手。
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怒喝“住手”
眾人聽見是王爺來了,便都行禮不迭。
範朝暉看都不看別人,只一個眨眼,就來到則哥兒身邊,拎了他的耳朵道:“我教你功夫,就是讓你窩裡橫的?”一邊說著,一邊就把他帶走了。
繪歆氣得咬緊了下唇,才忍著沒有說話。
這邊眾人見王爺和世子來去如風,俱都愣了一下。
繪懿這才緩緩走出來,將繪歆迎了進去。
繪歆來到繪懿的裡屋,不等繪懿讓她坐下,只怒道:“你沒看見那個小子?完全不把我們姐妹放在眼裡?——你還想巴結他,怎麼靠得住?”
繪懿見繪歆的心裡因為孃親的事,始終有根刺,便決定最後提點她一次,就將繪歆的丫鬟婆子都讓人帶下去招待。裡間屋裡也只剩下她們兩人。
繪歆知道繪懿有話要說,便端坐在那裡,沉著臉打量她。
繪懿見人都走了,下人都去了院門口外面遠遠地站著,才坐到繪歆身旁,低聲道:“大姐,事到如今,我也給你說句實話。——你是孝順女兒,可曾想到,你的親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利用?”
繪歆吃了一驚,顫聲問道:“你說什麼?”
繪懿當然不會給她說實情,只是正色道:“再多的,我也不會說了。你的親孃,也是我的親孃。她再有錯,也不是我們做女兒的可以置喙的。只是你若是要再這樣鬧下去,毀的是你自己。——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雖知禮守儀,可是太古板了一些。”而且也沒有擔當。這最後一句話,繪懿當然沒有說出口。
今日則哥兒對她說得有關繪歆的評價,繪懿其實打心底裡贊同。因為她自己以前,也是這種人。有了錯,只會找別人的麻煩,從來不會怪到自己身上。
只是在傅家村三年,讓繪懿徹底醒悟過來:原來做錯事,是要自己承擔後果。
繪歆怔怔地看著繪懿不斷張合的嘴,心裡不斷往下沉去:她不是不知道,當日孃的話,漏洞百出。可是,如果不把那些錯,都推到別人身上,她就覺得自己對不起孃親,沒有盡到做女兒的責任,她也受不了良心的譴責。——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
繪歆有些飄忽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連對繪懿要交待的話都忘了說。
到了第二日,繪歆發起了高熱,也說起胡話來。
範朝暉過來看了一眼,便讓人好生照顧,等好了再送回去。
第三日謝順平過來娶親的時候,繪歆仍在高熱之中。
謝順平過了一年多的時間,終於隔著門簾,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見她滿臉燒得通紅,倒不像是做假,便不再多話,先把繪懿娶回了謝地。
繪懿知道自己已非完璧,一直擔心新婚之夜,會被謝順平察覺。可是範朝暉透過教養嬤嬤跟她說,不必擔心,到時候,自會有法子。
卻是在他們迎親的前一天晚上,教養嬤嬤就拿了裝在瓶子裡的兩粒藥丸給她,又給了她一支香。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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