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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了一句,然後起身向屋內快步的走去,對於這個女兒他喜歡的緊。
朱自清放慢了腳步跟著楚天舒的步伐到了屋裡,站在門口,一手扶著門框,看著楚天舒趴在床上輕輕的逗弄著睡醒的孩子一臉的微笑,生活就是這樣的真實。
“王爺,禮部尚書和內府總管求見。”不遠處,管家的聲音在朱自清的背後響起,回頭,身著官服的兩個人隱在點點燦爛的陽光之下,熠熠生輝。
他們來,是商討關於楚天舒登極的事情,叛亂已平,皇帝已逝,大皇子失蹤,唯一有合法繼承權的就只剩下了楚天舒。
“一個國家總是要有人管理的,去吧。”朱自清輕輕的推了一把楚天舒,轉身留給了楚天舒一個背影。
她就在這裡,從來沒有離開過
“權力是一個誘惑的東西,坐在那個位置的人慢慢的都會迷失本性。”楚天舒看著外面那兩個躬身等候他的官員扭頭對著朱自清說了一句,他的父皇就是慢慢的迷失在對權力的追逐中。
“君乃一國之本,君定則天下安,君亂則家國弱。”朱自清微笑著對著楚天舒說了一句,江山每一次非正常的易主總是伴隨著血腥,如果能造成微小的傷害又何必再大動干戈呢。
十天後,楚天舒正式在皇宮登極,在封后大典上,朱自清在漫天的人群中看見了熟悉的身影,楚天舒的爺爺奶奶,他們像是平常人家的長輩一樣,注視著自己的孩子。
朱自清坐在鳳鑾上朝著他們揮手,看著他們三人的背影在人群中消失,臉上帶著微笑。
“父皇和母后並沒有死,他們走了,寄情于山水之間。”楚天舒抱著朱自清看著牆上的自己父母親的畫像和朱自清說了一句,那天,他的父皇在箭傷下僥倖活命,於是假借後宮失火離開了皇宮。
“父皇讓我和你說對不起。”楚天舒的手指輕輕的劃過畫像上自己父皇的臉,對著朱自清輕輕柔柔的說了一句:“他終於解脫了。”
夜晚,一朵美麗的煙火在黝黑的夜空中綻放,朱自清挽著楚天舒的胳膊慢慢的行走,四周的請安聲不斷地傳來。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稚嫩的、尖細的、各種各樣的請安聲瀰漫在空氣中,朱自清聽著這些聲音微微一笑,安詳平靜。
楚史有云:憶元二十三年十一月,穆宗大皇子天闊發生政變,射殺皇帝於武德門,後大將軍反亦被誅殺,天下平定後不知蹤影,穆宗皇后於後宮*而亡,同年十二月十一葬於化陵。
憶元二十三年十二月二十,穆宗二皇子於太極殿登極,改年號為呈祥。同日,新皇冊封沙國公主夏氏為皇后,授金印金冊,賜住壽寧宮,冊封皇后所出之女皇長女為平善公主,閨名思悠。
呈祥元年,新皇釋出新政,重農重商,減輕賦稅,提拔良才,朝野上下一片讚歎。
呈祥元年四月,新皇追封正陽郡主為永嘉公主,單獨起陵厚葬。
呈祥二年二月,皇后夏氏生皇長子於壽寧宮,皇長子名諱澤源,同年七月封為太子。次年八月,皇后夏氏生皇二女,同年九月冊封為定壽公主,閨名思然。
“父皇,這上面的是不是我的母后?”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趙程旌的背後響起,帶著疑問和不解,從他記事起就看見父皇閒暇的時候拿著這幅畫像仔細的端詳,眼睛裡卸掉了往日的冷酷和嚴峻。
“是,她就是你的母后。”趙程旌抱著地上一身錦衣的孩子,單手緩緩的溫柔的劃過畫上人的臉頰,
“那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見過她呢?”小皇子歪著腦袋看著畫上陌生的人問著自己的父皇,而且宮裡也從來沒有人提到過自己的母后。
趙程旌抱著朱自清留給她的孩子一笑,指著他小小的胸膛說:“她就在這裡,一直都在,從來沒有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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