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斃了！端貴妃因此獲罪，但保全了性命！”趙程旌說完定定的看著朱自清，想看清楚她的反應。

“帝王的愛太過凌厲，一不小心，就是遍體鱗傷！”朱自清聽完這個故事，心裡感慨萬千，明明相愛，可是依舊傷害。

“所以，以後，我們永遠不要這樣！”朱自清看了一眼趙程旌，輕輕地說了一句“如果不愛不要傷害！”

朱自清望著前面的宮殿，撇開了趙程旌，自己率先走了進去，對於趙程旌後面說的話完全的沒有聽見。

這是朱自清第一次走進鳳儀宮，和莊儀宮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它富麗堂皇，建築精美，奇花異草，最新奇的是院子裡有個小的荷花塘，碧油油的葉子隨風輕展。

“柳貴妃，本宮來看看你！”走進院子裡，朱自清看見了坐在鞦韆上的柳貴妃，面色有些浮白，可是依舊美麗。

“我說過的不要讓我抓著你的把柄！”朱自清拍了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坐在柳貴妃的旁邊，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柳貴妃。

“你說，我怎麼罰你好呢？”朱自清託著下巴，狀似苦思冥想，實際在來的時候她已經打算好了怎麼辦。

“來人啊，傳本宮懿旨，柳貴妃賢良淑德，自請為先皇守陵，特准許其兩天後啟程”朱自清對著一旁的太監大聲地說了一句，然後扭頭微笑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柳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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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等你的挽留！

“你既然敢做就應該料到後果！”朱自清湊近柳貴妃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從始至終，柳貴妃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平靜的接受，只是這種平靜讓朱自清覺得有些陰謀的味道在裡面，所以不由得眯起眼睛，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這種感覺讓朱自清覺得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臣妾尊皇后娘娘旨意”片刻後，柳貴妃朝著朱自清行了個大禮，看了眼門口的趙程旌，然後獨自一個人進屋子裡去了。

面對柳貴妃的這種態度，朱自清覺得很火大，不過想到她即將迎來的生活又覺得心情有些舒暢，去守皇陵，不用想都知道是一件苦差事。

朱自清轉身扭頭，看著立在門口的趙程旌，一臉的笑意蓋也蓋不住。人總是這樣，報復過以後會狠狠地開心，不管之前是有多麼的傷心。

“會不會覺得我這個人特心狠？”回宮的路上，朱自清扯著趙程旌的衣服，緩緩地開口，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很殘酷。

朱自清看著趙程旌搖頭，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不用撒謊，我也不用你哄著！毫不掩飾的說，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她不善良可是也不惡毒，如非忍無可忍，她不會出手。

“其實，她一直在等你的挽留！”朱自清進門前，對著身後的人說了一句，不愛了，也可以這樣的殘酷，如果將來他們之間也有這麼一天，會不會也是這樣，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回到寢宮，朱自清對著身後一直跟著她的趙程旌說了一句很委婉的逐客令。

一個月的時間足可以改變很多，很多人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蕭敬竹回國了，臨行前指著她手上帶著的那個手鐲說，以後有事可以去沙國找他，這個就是憑證。

“你休息吧，我就在你這裡坐一會兒！”趙程旌對於朱自清的逐客令一點也沒有在意，反而坐在了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朱自清對於趙程旌的行為不做置評，頹然的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發呆，偌大的房間沒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