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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子愉，我敬你一杯”朱自清端起桌上的酒杯豪爽的一飲而盡，然後看著楚天舒。

一杯接一杯，好像是故意要拼酒量一樣，朱自清和楚天舒一個時稱不到就喝光了一大壇酒，在一旁伺候的太監和宮女都滿臉驚恐的看著朱自清，現在她的臉通紅，像夕霞染紅的天空，但是眼睛卻是出奇的明亮，用衣袖隨意的擦掉嘴角溢位來的透明的酒汁，臉上透露出來的神情美的讓人炫目。

“我出去一下，回來再喝！”酒很能漲肚，現在她必須要去趟廁所，否則這個酒沒辦法喝了，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雖說現在還算不上知己，但他要也是穿過來的，那就是他鄉遇故知了，怎麼說都算得上一件高興的事。

不過奇怪的是皇帝就坐在他們倆中間有一杯沒一杯的喝酒，並不阻止他們。

許是坐的時間長了，也許是站得太猛了，起身的時候覺得眼前一黑，急忙用手撐在桌面上穩定住身體，期間，兩個男人沒有一個人伸手幫忙。片刻後，待眼前恢復光明以後，才在宮女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向殿外走去。

“娘娘，你的酒量真好！奴婢從來沒有見過像娘娘這樣的那車子”攙著她的宮女在身邊說，眼裡說不上是羨慕還是其他的情緒一閃而過。朱自清笑笑不語，在太監的帶領下徑直離去。

等到她回到大殿的時候，就只剩下了趙程旌還在，閒閒的坐在御桌後，把玩著朱自清用的那個白玉杯，眼神有些迷離。

“噫，人呢？”朱自清站在門口有些疑問的問著旁邊伺候的太監。　。　想看書來

正面交鋒！

“天舒有事先回去了，晚上家宴的時候會來！”御桌後的皇帝突然開口，朱自清有些驚訝皇帝的開口，所以轉頭看著他的時候眼睛裡有一絲的驚疑。

“那臣妾告退”朱自清扶著旁邊的宮女，沒有打算再上前，只是虛虛的朝著御桌後的人行了一禮，然後準備離去。

“皇后就這麼討厭朕嗎？”看著轉身的朱自清，趙程旌突然有些惱怒的開口，每次她都是這樣走開，留給他一個背影。

“我只是覺得我們少見面的好！你讓我覺得不安”朱自清沒有轉身，停住腳步說到。其實說不上有多討厭他，他們只能算個陌生人，皇后，她只是這個名詞的代言人而已。

“你是皇帝，我只是皇后！”朱自清說完了這一句話後隨即離開，沒有一絲的留戀和彷徨。

“行了，你們退下吧，我一個人靜靜！”秋天的午後，太陽還是有些餘熱，從榮慶殿出來走了沒幾步，朱自清就覺得腳步有些虛軟，索性坐在走廊的欄杆旁，倚著柱子吹風。

聽著朱自清的吩咐，小太監站在一旁為難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什麼時候，趙程旌也跟著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揮揮手讓小太監下去。他也不說話，就這樣站在朱自清的身後靜靜的看著她。

“還有事？”朱自清總是覺得身後有一雙眼睛盯著她，難道是那個太監還有下去？於是閉著眼輕聲問話。

“朕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趙程旌轉到朱自清的身前盯著她的臉，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你以前見過我嗎？”聽到這句話朱自清猛地坐了起來，看到是皇帝后有一絲的失神，隨後眼神又變得犀利，挑眉問在一旁站著的人。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他們第一次見面，落霞說過，朱默蘭自成婚的當夜就被他丟在了莊儀宮，從此後沒在見過，現在他憑什麼說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朱自清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帶著一絲嘲笑。

“無話可說？不知道就沒有發言權！”朱自清言語激烈的甩出了這一話後轉身離去。可想而知，她的瞭解都是來自於哪裡。

朱自清憤憤的走在路上，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