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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順便告訴你任清,別去你姑夫那裡蹭飯了,姐夫他昨天已經答應我不再招待你了,任三小姐。”任宜杭站在門口詭異的笑了笑。
床上的人仍然沒有動靜,跟她老爹鬥是件長期而艱苦的任務,就這麼點小刺激都承受不了的話,她任清就算白活了那多出來的二十年了。
任宜杭清楚自個女兒最上心的兩件事便是吃飯睡覺,既然她為了睡覺不願意起床晨練,那就只能在她的另一件事情上下功夫了。
但是任清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家院子裡的飯吃不到,不等於外面的飯也吃不到,每天她都以庶女的身份去給自個姑夫請安,然後順便在姑夫那蹭上兩頓飯,日子照樣過的滋潤的很。
可如今,那個如同後爹一樣的親爹居然斷了自己後路,只不過怕啥,後路千萬條,就不信她老爹能全給斷了。
月桂山莊的小廝住處突然出現了一個粉嘟嘟的三歲小女孩,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最近山莊裡鬧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庶出的三小姐。
“這位紅衣哥哥,你的臉型長得好漂亮哦,標準的鵝蛋臉呢,清兒好羨慕的說。”
“這位綠衣哥哥,你上胭脂的時候要從鼻子兩側往顴骨上掃,這樣臉看上去會更有層次感。”
“這個繡品好漂亮,針腳整齊得像士兵一樣,這位粉衣哥哥,你真是心靈手巧啊。”
……
三日後,山莊突然興了一條奇怪的規定,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藉口給三小姐任何的食物。
任清趴在躺椅上,頭頂上是明晃晃的太陽,看著院子裡自個那個狠心的老爹正在手把手的指導巒楚哥的武藝。
本來她也應該在那兒的,但是,人家不願意怎麼辦,任大帥哥可以餓她的飯,但是總不能將她提拎到院子裡拽著她的手腳要她習武啊。
而且,任大帥哥現在也懶得理她,現在父女兩正進入又一個冷戰期。
快到中午了,任清拽上中場休息的任巒楚就往外跑,她老爹想端著飯碗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門都沒有。
“我說清兒,你就別跟三舅舅倔了,認個錯,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任巒楚跟在任清身後勸到。
“巒楚哥,我們今天去抓魚吧。”任清的性子也倔的不行,看來還真是遺傳了她老爹。
晌午剛過,任清挺著圓鼓鼓的肚皮回來了。
任大帥哥剛吃過午飯,冰蘭正領著兩個小廝在收拾餐桌。
“清兒,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任宜杭一臉奸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任清都懶得理他,直接打了個飽嗝昭告這位親爹,你要餓飯的女兒在外面吃得很飽的。
午覺醒來,天邊已經泛起了暮色,任清揉了揉已經憋下去的肚子,看著天色,尋思著自家爹爹現在應該在吃晚飯了。
雖然天天出去混也能吃飽,而且還能吃到很多美味,比如今天中午的烤魚,但是也總有玩膩的時候,必須從根本上解決此問題,可是要自己乖乖的去跟爹爹認錯然後每日都天不亮就爬起來練功,那她還是寧願被餓死。
任清低頭看看自個的小胳膊小腿,才三歲的孩子,她老爹也還真能狠下心來餓她飯,哪有這樣當爹的。想著想著,任清突然靈光一現,盤腿往床上一坐,以比楊白勞更悲慘的調調開始唱起來,“世上只有爹爹好,有爹的孩子像個寶,投進爹爹的懷抱,幸福忘不來了。……世上只有爹爹好,沒爹的孩子像跟草,離開爹爹的懷抱,幸福哪裡找,……”
一遍唱完,又唱了一遍,歇了口氣,任清仔細聆聽旁邊的動靜,等了許久,居然沒有啥動靜,任清心裡還真是挫敗啊,看來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狠心,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自己被他給生出來,那肯定會認為那是自己的後爹。
看來不下副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