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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跟他習武兩年了,卻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如果是師傅的話,也許就能知道如何才能夠醫好你。
我在師傅居住的山洞外跪了三天三夜,師傅終於答應隨我來看一看你。我們在遠處悄悄地觀看了你的情形,師傅說,你已經無可救藥,除非……
我所要的,就是這個“除非”。
師傅說,要想醫好你,除非有一個人精通一種內功心法,可以把他人的內力吸收進自己的體內,代替你成為這個“容器”。但是,你的體質非常特殊,其實你現在都還沒有死亡,已經是一個巨大的奇蹟。但是換了其他人就不行了,無論是誰想代替你成為這個“容器”,結局只有一個,當場經脈寸斷而死。
也就是說,這個“除非”的意思,是除非肯有人替你去死。
“師傅,這種內功心法,該如何修習?”我沒有想到,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
師傅將一本沒有封皮的小冊子和一個玉製藥瓶交給了我,說:“心法都在這裡,這瓶藥,可以在練功時幫助化去吸入的內力,防止走火入魔。你去尋找那個願意修習這種功法的人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師傅將那本小冊子交給我的時候,眼神中閃著一種傲慢而幸災樂禍的光芒。不過師傅本來也不慈祥,除了武功,本也不教我任何其他的東西。
把小冊子交給我幾個月之後的某一天早上,師傅忽然不告而別。我想這就是他所說的,讓我們相忘於江湖的那一天。
師傅也並不知道,其實我一直在悄悄修習那小冊子上的內功心法,就從我得到了心法的那一天開始。(未完待續。。)
No。126 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2)
大約十年前,我們在長安城第一次見面,你還記得嗎?
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那時候,還是隋朝大業的年號,不過十年的光陰,江山都已易主,可國都仍然是國都。不知你記不記得,那時候你說過,這是你出生之前,被大火付之一炬的你的家鄉。
時間那麼快地流逝,可是記憶的顏色一點都沒有消褪。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嗯,大概就是從我走失了的時候開始。那時候我可真頑皮,第一次到長安,就從爹爹身邊跑丟了。說起來,就好像命中註定的一樣呢。
要不然,會有機會遇到你嗎?
那還是冬天,寒風刺骨。我雖然找不到爹爹了,但是我並沒有哭。爹爹說過,哭是沒有用的,唯有適者,方能生存。所以我漫無目的地走著,尋找爹爹的蹤跡。
然後我就看到了一隊雪白的馬,一隊衣衫勝雪的人,連**歲的小孩子都騎著白色的馬。我仰頭看著,那個男孩穿著白色的衣衫,外面裹著白狐裘,華貴至極。我只是覺得,這個哥哥生得真是好看啊!那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天上靜靜飄落的雪花。
原本應該是長安城熱熱鬧鬧的酒樓,不知怎的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了,整條街上靜得嚇人。我縮在街角的木柵欄後頭,聽見你們那一隊人馬中有個白袍飄飄的人短促而有力地喊了一句:“列陣!”
那一隊白衣人像蝴蝶一樣飄下馬來,每個人手中拿的都是刀,長短不一的刀。
酒樓裡不知誰發出一聲長嘯。宛若龍吟。我趕忙用雙手掩住了耳朵。心裡頭還是給震得怦怦亂跳。再抬頭的時候,那酒樓的房脊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那是一名著深色袍服的男子,雲巾束髮,手中執一柄長劍,長身玉立,姿態甚是瀟灑。底下結陣的白衣人喊道:“韓郎君,吾等並不願出手傷人,請郎君下來說話!”
韓郎君冷笑道:“咱們跟落雪山莊。又有什麼話說?”
底下便有白衣人輕聲道:“那韓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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