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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靨臉色陰森,掏出錢包扔給對方的動作像是一種鄙夷的施捨。
「最好快一些,那位先生已經有了別的指令。」
第一次在範本西面前殺人,坐上保時捷離開目標地點時候,對方流著淚,質問他的話語讓琴酒想要放聲大笑。
這種千篇一律的屬於平民的柔弱心腸是他所不屑的“正義”。
「就算你不願意,也不得不習慣。這就是你的,命運。」
這就是範本西與他相連的命運。
如今他不指望範本西成為他的救贖,但介於可愛的兔子能帶他脫離無邊枯寂的灰色空間,琴酒惡劣的想著,讓對方和他一起下地獄吧。
那種絕妙的血腥感受,他想要與範本西分享。多麼快樂。
琴酒沒有想到貝爾摩得竟然會將要交給那位先生的報告放在臥室裡,他更沒有想到範本西誤打誤撞竟然看見了那份報告。
如果不是他在空氣中聞到範本西身上淡淡的屬於他獨有的香味,他就不會起疑心。循著微弱的香味而站在了貝爾摩得的臥室前,琴酒試探性的輕輕的轉動了門把手,意料之中的反鎖著。
破門而入,面對怨懟卻依然笑著的範本西,連貝爾摩得都難免內疚。
可琴酒不同,他只是興奮,果然還是這樣的堅韌的範本西最是誘人。
明明難過,卻要裝作開心裝作無所謂。這種傻的程度恐怕連伏特加都要自愧不如,“範本西”與“執拗的傻瓜”幾乎可以畫上等號。
能讓範本西真正意義上依賴自己,琴酒有著無法掩飾的滿足。
可當範本西同樣真正意義上的背叛組織背叛自己以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麻木。為什麼要走呢,他可是將範本西的一生都規劃好了呢。
就算是死,範本西也必須死在他琴酒的身邊!死在他琴酒的手裡!
握緊手裡的伯萊塔,琴酒的臉上是冷冽的笑意。如同嚴寒冬季裡的寒風,讓伏特加與貝爾摩得不約而同的感受到陣陣陰冷氣息。
沒有人能看出他到底在憤怒還是在傷心、後悔。
琴酒這樣的男人,比貝爾摩得更像演員。
貝爾摩得看著琴酒俊朗的側臉,有些悲涼。她可以預見,如果琴酒願意進入藝能界,恐怕她根本也算不上什麼國際巨星。
後天培養的和天生的,終歸是不一樣的。
在遺失範本西的日子裡,琴酒想了很多。
想他與範本西的第一次歡愛。那種肌膚與肌膚直接相貼合的溫熱讓他至今想起也意猶未盡。不比過往的發洩,面對範本西,他是真真切切的需要。
原來他還真是個人,他竟然真的有血有肉有情有愛。
再想起他與範本西的第一次冷戰,唯一的一次冷戰。將對方關在地下室裡不聞不問兩天一夜,基安蒂將範本西帶到他的面前時,人除了虛弱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最後想起的回味的是範本西對他說的那句“我愛你”。
比玫瑰更加讓琴酒惡心的三個字卻有著奇特的魔力。
無論怎麼刻意的不去回憶,卻總會讓他在沒有範本西的夜裡無法入眠。
是真的刻骨的痠疼感,從骨子裡感受到的冷冽。不用去感受也不用去忽略,琴酒冷漠的任由這種感覺將他折騰得無法入睡甚至是更加憔悴。
那個心軟的男人,那隻可愛的兔子……琴酒唯一一次小女生的想著,說不定看見了自己現在的樣子,豆腐心的範本西就會毫不猶豫的回到自己的身邊。
是真的想著他,啊。
諷刺的笑著,琴酒突然覺得範本西果然還是死了比較好麼。
指尖燃盡的菸灰掉落在床單上,琴酒低頭看著的看著黑灰色的一捏即碎的灰燼,眼神漠然又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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