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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覺得好奇怪,自己從頭到尾沒有走過回頭路,怎麼又繞到即墨無雙這裡了。
即墨無雙看出花自棄的急意,微抬眸,示意宮侍照著花自棄的示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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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花自棄解決了大自然的呼喚!才走出去。
殿間很是寬大,雖是春天,寒意仍重。即墨無雙站在窗前,負手,似想著什麼難以決擇的事兒。一回眸,看到花自棄,笑了:“要不要再睡一會兒?”聲音極是溫柔。且完全是平靜自然的口氣,似二個相知相悉多年,似昨夜的狂暴根本沒有發生過。
花自棄用一種近乎審視的眸光在即墨無雙臉上轉了二轉,大概是沒有辦法在這樣高深莫測的眼睛裡看出什麼,聳聳肩道:“困倒是不困,只是餓了。”說完,正好肚子發出輕輕的嘰聲。花自棄的臉隨之一紅。
即墨無雙的眸色變得幽深,然後,對著窗外的一片虛無道:“設宴。”
外面有人低低答應了一聲。
花自棄極為好奇,完全不設防地竄到即墨無雙的身邊,因為速度快,所以即墨無雙微微側身,有一些警戒的意味,一閃即逝。
花自棄伸了頭在窗外看了半天,一個人影兒不見,側了頭道:“你天天睡覺,窗戶這都埋伏著侍衛嗎?”
即墨無雙僵硬的點了點頭。
花自棄用一雙溼軟大眼看定即墨無雙,輕輕柔柔地道:“你好可憐,一點隱私權也沒有。”
唔
即墨無雙生平第一次,被人可憐了!他似笑非笑,逗孩子一樣的問:“隱私是什麼東西?隱私不願告人或不便告人的事情,是怕被別人知道並利用的東西。可是他們看到了,卻沒有任何人會說出口,那麼,這一切,又有何不可。”
花自棄搖頭:“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
即墨無雙覺得這話頗有見地,倒真挑了眉,誇道:“嗯,愛妃言之有理!”
愛妃花自棄打了個寒戰!看著即墨無雙曖昧又深幽的眼神,突然感覺到大事不妙!
沒一會兒,
有人奉了食几上來,很精緻的十來道菜,份量並不重,但就是有一種極之奢華的感覺。好似有一個地方一天十二時辰隨時準備伺宴一樣。
即墨無雙輕振衣衫,坐了過去。有宮女們拿了玉碗過來。裡面有半碗清水。遞給花自棄。花自棄想說自己不想再喝水了。但難卻好意,輕啜了一口,唔,居然是淡鹽水。轉了眸子,見即墨無雙也飲了一口,輕漱後吐到另一名宮女手奉的盆裡。唔,居然是餐前漱口水。
花自棄依樣做了。
又有人拿了另一隻碗來,即墨無雙沾了沾手。有宮女小心的替他擦拭。
花自棄洗了洗手,皺眉,這個國家不會是準備直接用手吃東西吧。
唔她錯了!
接著上了二把銀短劍,不過半尺長,二指寬的劍身。即墨無雙接了過來,將那看起來極鈍極鈍的劍尖輕輕插,進面前的菜裡,很悠閒自在的放入口中!
花自棄挑眉,試著將劍比向自己喜歡的紅燒肉,唔燒得太爛了,完全插不起來,手裡劍落,一二三四肉被分屍成數小塊,爛成一團!
怒!這廝太小氣,明明就是不想給自己吃飽!幽怨眼神必殺技,直盯著即墨無雙,眨了二下,未見成效,飢腸轆轆,只能認命地插向看著方方正正的半透明的白蘿蔔塊,唔怎麼回事!居然又是爛到不能再爛了!!
花自棄哦了一聲。原來這些菜大概是隔著水放在灶裡溫的,模樣兒雖然不錯,但都被煨得稀爛。隨手試了試,莫不如此。
看即墨無雙不緊不慢的吃著,斯斯文文的樣子絕對不是故意擺她一道。也是,這樣晚,還能指望吃什麼。
凝了眉,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