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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血脈。”
只見司徒越身形一頓,慢悠悠地說;“馨兒,我會幫你的。”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看著手裡的藥,微微笑了笑。
“服用後,三日見效。”隨手將信丟入火爐,我絕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包括你,司徒越。如若你背棄我,就休怪我無情了。我送你的荷包便是那奪命鎖,畢竟大臣私通宮女可是死罪,何況你所侵犯的還是我身邊“紅人”大丫頭愛琴。
算準了日子,服了藥,因此才會有所謂的龍胎。
其實我之所以選擇懷孕,也是因為算準了容妃下藥的時候各位得寵的嬪妃都在,最後中毒之人都死了。唯有我一人安然無恙,難免會遭人非議,可是如果我也假裝中毒,卻因胎兒吸收了大部分毒液的關係,活了下來,但是不幸“流產”了,想來這樣也無可厚非,只是沒想到容妃也會向我下毒,她的膽子真是不小。
……
“皇上。”司徒越緩緩跪下。
“司徒,馨兒她……怎麼樣了?”
“香妃娘娘身體安康。”
“那……那就好。”殷傲天頓了頓。又說道:“那麼龍胎呢?”
“皇上請節哀。”
“你是說……救不活了?”聲音有一絲顫抖。
“是,因為毒酒大部分被小皇子吸取了,所以……”
“朕知道了,那麼馨兒何時會醒?”是啊!他現在還有馨兒了。
“微臣不知道。”說話的時候,司徒越情不自禁的有些強硬。他好恨,為什麼馨兒不愛他?為什麼馨兒會選擇這樣一個男人?一個想著自己骨肉的男人?
“你,先下去吧。”還好殷傲天沒有注意。
孩子順利成章的流了,但是馨兒卻沒有醒。
“馨兒,我的馨兒……”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司徒越的聲音有些沙啞。
每天如此,總是藉著看診的名義來看馨兒,握著她的手,一遍遍的呼喚。
親手為她吃藥,每天對著她,生意也交給管家了。每日不是在宮裡就是在書房,翻閱有關毒物的書籍,總會有點幫助的吧?
…
恨!好恨!為什麼會如此?明明是我先遇到她的,明明是我先愛上她的。可是她卻不屬於我,為什麼?
剛剛聽到這個訊息,還是在宴席上。
“不好了,家宴上的酒裡有毒。”遠遠的傳來殷玉石的聲音。
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個多才多藝的女孩……
“她呢?”我似乎聽到了我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
“她……二哥,你還是忘了她吧!她已經是皇上的妃子了。”
“如果我可以,就不會問你了。”
“她……昏迷了……”
“哥……你的手。”傳來玉石慌亂的聲音。
低頭一看,無所謂的笑了笑……只不過是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了罷了,和她相比,微不足道。
“我去看看皇上有沒有事。”說完,我就衝了出去。
地上,徒留一灘鮮血,隨他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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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你說什麼?”
“回皇上的話,香妃娘娘醒了。”
“啪”
是醫書落地的聲音,書房裡的司徒越聽不見小太監的喋喋不休,只是知道,她……醒了。
“二哥,她醒了。”
“嗯……你說什麼?”原本整日借酒消愁的殷玉笙,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似乎伴隨著香妃娘娘的醒來,世界又有些不一樣。
“傲天。”醒來的香妃直撲到殷傲天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