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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地抬手欲抹眼淚,才發現淚痕早已幹,連忙應道:“沒什麼。”
“真的?”他挑了挑眉,單手抬起我的下顎,與其相視,不容許我躲避。
“真的。女人家嘛,總是多愁善感,什麼風花雪夜的事都可以惹得自己哀愁一下。”我強顏歡笑。
他很不給面子地譏笑了起來,戲謔道:“夜夫人懂得風花雪夜了,不簡單。”
“難道夜先生比夜夫人懂得風花雪夜?”我死死地盯著他的黑眸,他要敢給我說他經常風花雪月,我鐵定一掌劈了他。
他戲笑地一把攬過我,抱我坐在他的腿上,將臉埋在我頸間的髮絲裡,在我耳邊輕語呢喃:“夜先生只懂得和夜夫人風花雪夜。”
“貧嘴。”我輕輕地拉離了些距離,忍不住地開了口:“夜……你喜歡孩子麼?”
“當然喜歡,怎麼了?”他抬起頭,微眯著眼。
是的,他對開心疼愛有嘉,對追憶呵護倍至,怎麼可能不想要孩子呢?倏地,喉嚨間就象堵了一塊鉛似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哦,沒什麼……”我咬了咬唇,便沮喪地倒在他懷裡。
半晌,他扶正我的身體,與我相視,聲音溫情綿綿:“洛,我想我們眼下不太適合要孩子……”
我詫異,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倘若讓自己的骨肉也遭受和自己同樣無邊的痛苦,我們都不會願意見著的。”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溫情如春風化雨,但終究難掩和我同樣的痛。
我真的好想大哭一場,告訴他,不是我們暫時不能要孩子,而且我根本就不能受孕,但我只能拼命地壓抑著不說。
“嗯。我們不是還有開心和追憶麼?兩個小東西又貼心又乖巧。”我依在他的懷裡哽咽道。
“嗯。”他輕聲應著。
“等你的事辦完了,我們去雪山,好不好?突然很想去那裡。”
“好。”
自從血咒的事後,連著很多日子我都不開心,用一個優美的詞語形容自己就是鬱鬱寡歡。
從古到今,女人無法生育是一個致命的傷。金碧皇朝不似我瞭解的那些歷史朝代,在這裡,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男人也可以終生只愛一個人,只有一個妻,但“七出”卻是鐵一般例律,照樣可以將人壓地透不過氣來。
即便我是個現代人,但我也是個傳統的現代人,始終無法接受不能受孕這個事實。木木一再地開導我,不是不能受孕,而是受孕的機率比較低,但我仍控制不住自己去亂想。
按照與木木的約定,憑著記憶,我將司神劍法的一招一式舞了出來,由開心繪畫記錄。為了防止我憑記憶舞出的劍法與真實的司神劍法有出入,我對木木以實相告,我並非星宿門的人,也未曾腳踏實地一招一式真正學過此劍法,只是幼時曾見我娘練過這套劍法,若是木木或是他人今後在修練此劍法,發現有些什麼不妥,切記莫要強行練下去。
望著木木對我越來越好奇的怪異神情,我只覺得無奈,似乎她對我孃的興趣要甚過我手中剛繪好的這本司神劍譜。
舞完這套司神劍法,我異常疲憊,再加上心累,只想回去矇頭睡覺,將司神劍譜丟給她,我便轉身走了。
其實我一直是在自欺欺人,什麼事都瞞不過尋的眼,他知道了,他一定是知道了。那晚過後,他對我的態度溫情更甚以前,就好比當年他知曉齊哥非禮我一般,無論他是否有失憶,他總是默默地以他的方式來安慰我,不曾捅破那層紙而已,否則,我將情何以堪。
天氣悶熱,我卻將自己蒙在被子裡,因為我不想自己軟弱的眼淚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裡。
忽然,追憶輕聲細語地在外屋叫喚我:“大叔,你在睡午覺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