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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抬頭便瞧見這木屋門頭上懸著一塊簡易的木匾,上面題著三個字:追鳳居。但見這三個字,讓我有一瞬間的錯愕,心中百轉千迴。身旁的她一聲不吭,直接進了屋。
木屋內也起了一些變化,變得更像是人住的地方。
再看向灶臺旁放了好些菜,還有新鮮的肉,水缸裡的水也是滿的。縱觀這屋子的一切,看來她已在這住上一段日子了,或許還會在這長住了。不過,即使在這長住,她的生活起居應該是有人在給她打理,否則憑她這個大肚子是不可辦到這些的。
望向坐在那床邊同樣望著我的美人兒,我不禁苦笑了起來。他的用心何苦這麼明顯?讓人情何以堪?
“你打算在這裡一直住下去?”我問道。
“不知道,住到哪天算哪天,或許是住一輩子。”她的目光似乎不曾從我的臉上移開。
我有些尷尬,將臉轉向他處。思量著她的話,不禁蹙起了眉,她這算是被打入冷宮麼?
我再次誠懇道:“叨擾了,今夜借宿一宿,明日我便會離開。”
聽了我的話,她無端地笑了起來,悽美的面容讓人憐惜,她自嘲道:“想成為這屋子的真正主人,只怕今生今世都不可能,誰向誰借宿,很難說。”末了,她的目光又回到我的臉上。
呵呵,我們這算是什麼?情敵麼?
無奈一笑,我道:“誰最終住在這屋內,誰便是主人。”她有些錯愕。
為了避免引起她更多的傷感與難堪,說完,我便往屋外移去。每次來到雙蒙山,我都不曾踏入這片楓林與木屋,或許趁此機會可以好好的欣賞一下,往後還會不會再來,很難講。
很好笑的是,這一天我成了她的免費幫傭,熱情地幫她燒水,煮飯,燒菜,就連她身上的那套髒衣服,我也幫她給洗了。我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覺得面對她有些愧疚什麼的,而是曾見過好多些孕婦挺著個肚子還要艱難的做著事,相當的辛苦,反正我也沒什麼事,能幫則幫。她反倒是更顯得拘謹了,默默地幫我打打下手。
晚上,我則是將屋內的幾張凳子一拼,往上一躺,便合衣睡下了。
夜間,也許是椅子太硬太窄,我睡得一直不是很沉,朦朧間,卻見一個人影立於我面前。我微眯著眼,是她,她正舉著匕首對著我。
我大驚,她想殺我?整個身子都僵在凳子上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我不敢動,只能緊緊地閉著眼。如果我現在就跳起來,說不定她那一刀真的會刺下來。我正猶豫著,驀地,她手中的刀“鐺”地一聲,竟落地了。
未久,門外傳來了她的啜泣聲,我深呼一口氣,睜開眼,起了身。
走到門邊,望見她正蹲在地上,依靠著牆,抱著腿在那抽泣。
“懷孕期間是不能哭的,不然的話,生下來的寶寶就不漂亮了。”我走過去,拉起她,幫她拭去那滿臉的梨花淚。
她哽咽道:“我真的很愛他,我不想做別人的影子,我只想做我自己……”
“日子不是為了誰而去過,路也不是為了誰而去走,命更不是為了誰而去活。你是你,別人是別人,倘若為了愛而一味強迫著自己成為別人,一旦愛變成這樣,那便不是愛。”我正色道。
她梨花帶淚,滴落的清淚混入塵土,卻怎樣也化不開她心中的結。
“他罰我在這已經快一個月了……”她幽幽地吐出心中的不快。
原來是被罰。
“他不會丟下你的。”我伸手再度幫她拭去眼淚,道:“他若真有心罰你,你早已是一堆白骨。”
我雖然不能理解她和他之間究竟是怎樣的情愛糾葛,但我相信齊哥不會就這麼丟下她不管的。如果是真心想罰她,若蘭、張宿便是最好的例子,何況還會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