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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桌子,他慢慢的湊近我,調笑道:“有什麼好處?”
我從桌子邊跳開,逃離他的氣息犯圍內,接著道:“這是你欠我的。”
他不語,向我走了過來,一步一步逼近我,被迫我一步步往後退讓,直到抵著牆無路可退,才無奈開口:“你不要忘了,我是黑寡婦。”
他將我圈在他的氣息範圍內,單手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的臉被迫迎向他。他勾了勾嘴角,道:“黑寡婦這種毒是從漠北一代流傳至中原。那裡有個族叫做黑羽族,他們的族人認為女子自始至終只能忠於她的丈夫,若此女子的丈夫不幸死於她之前,那麼按族規她就必須服下黑寡婦以守貞節。這種毒是從當地一種叫黑寡婦的黑蜘蛛身上提取的,這種毒不是不能解,只不過要三個月。聽聞,多年前玄武王曾中過這種毒,他的命夠硬,等到了三個月。你說我要不要試試,看看我的命夠不夠硬?能不能挺過這三個月?嗯?”
“不……不要……”我本能的說不要。
他鬆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再次道:“洛,我不會強迫你去做你不願做的事,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此件事過後,你要答應我,永遠都不許再穿男裝。”
呃?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隔日,一大早,楊萬里夫婦焦急萬分的拿著一張字條來找我,說是青青失蹤了。
呵!那傢伙辦事效率絕對的高,前夜答應的,昨夜就動手了。
“青青怎麼會莫明其妙的失蹤呢?不是有好多護院麼?”我開啟那張字條,讀道:“擂臺招親,得聞瑰寶,不勝心嚮往之。今夜子正,踏月尋寶,借寶三日,三日之後,定當雙手奉還。落款:銀狐。”
讀完,我便驚叫道:“呀!銀狐,那不就是江湖上聞名的採花大盜淫狐嗎?糟糕,都是那場擂臺惹的禍。”
“採花大盜?這銀狐是個採花賊?”楊夫人一聽,身子就軟了下去,失聲痛哭起來,責怪楊萬里為什麼要為難那對苦命鴛鴦,弄什麼擂臺招親。
我在心中偷表歉意,對不住了楊夫人。
“趕緊報官啊!三天內定當雙手奉還,這人肯定被擄的不算遠,讓官府派人去追查啊。”我急著叫道,楊萬里卻是猶豫不覺。
我再度開口:“眼下是人最重要,厲蒙既然對青青有情,定不會放著不管,也不會讓她的名譽有絲毫受損。”
兩人大徹大悟,找厲蒙去了。
心中連叫了幾聲哦也,下面等著厲蒙和青青生米成炊,那楊萬里再反對也沒用了。
正當興奮之際,卻見夜尋歡倚著我房門,徹底地傻了眼,我倉惶道:“你你你……怎麼還在這?你不是――”
“這會我不在楊府,你認為我該在哪?”他走近我,在我面前神態安然的坐了下來。
我連忙拿起那張字條,再仔細一看,便一巴掌拍向腦門,那字雖狂放瀟灑,但絕不是夜尋歡的筆跡。天啊!不是他的筆跡,他的人又在這,青青又不見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張字條是真的淫狐寫的,我隨便瞎掰的狗血劇情成現實了。
我也像瘋子一樣向縣衙跑去……
話說,這淫狐鮮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大凡被他採了的女人都對他死心踏地,就算是能在這安平縣的附近能找出個被他採過的,但也要那女人願意以實相告他的相貎。而唯一我知道的就是那淫狐有一頭銀髮,倘若我將這特徵說出去,無非是給自己惹麻煩。
又不能將此事大肆宣揚,整個白天就一直是在瞎忙活。
楊夫人以淚洗面,洗了一天。厲蒙帶著幾個心腹手下,在全城也搜了一天,甚至連他縣衙的警犬都出動了,無果。
我和夜尋歡也奔波了一天,仍是無果。不對,應該說只有我一頭熱,夜尋歡只是陪著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