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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心虛的翟耀輝,再對上杜家人這審視的目光,饒是他一向鎮定自若,這會也不由的緊張。再一想到剛才自己對芽兒做的事,趕緊輕手輕腳的放下小姑娘,然後落荒而逃。
芽兒心底的事有了宣洩口,難得酣睡一覺。等她一覺醒來時,內心的矛盾和擔憂已經稍稍放下。確實如翟哥哥說的那樣,即使自己跟別人說別人也不相信。在滾滾歷史洪流前面,自己既然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那只有坦然面對。自己要是再繼續糾結下去,就真的成了矯情和庸人自擾了。
芽兒慢慢的又恢復原來開朗愛笑的樣子,一家人都鬆了一口氣。沒等大家注意到翟耀輝最近怎麼很少登門時,沿著歷史既定的軌跡,這天崩地裂的一年,隨著z總理去世的訊息傳來,已經正式拉開了帷幕。
1月8日晚上,當清河灣的鄉親們都搬著馬紮,跟往常一樣繼續每天晚上聽收音機的活動時,一個震驚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噩耗從收音機裡傳了出來,那位可親、可敬的全國人民的總理在這日逝世了。一時間整個大隊部是一片死寂,直到收音機裡不斷傳出來的哀樂,所有的鄉親霎時淚流滿面,先是低聲的嗚咽,然後是放聲痛哭。嗚咽聲、痛哭聲給這寥寂的冬夜蒙上一層哀傷。
杜家,饒是早早做好心理準備的芽兒,在聽到這個噩耗時,也無法控制的哭了出來。連杜爺爺、李爺爺他們這些家裡的頂樑柱們,眼淚也不由的從一張張飽經風霜的臉上留下。杜奶奶他們更是放聲痛哭,老百姓的天瞬間坍塌了一半。
z總理的去世,全民哀痛,舉國致哀。可沒等人們走出這哀痛,各地的天災接二連三的傳來。三月八日,吉林省發生了極為罕見的隕石雨,五月二十九日雲南先後兩次發生強烈地震。
現在清河灣的鄉親們對這收音機既恨又愛,每天都是不敢聽而又不得不聽。其實,不光各地的壞訊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連清河灣的日子也不好過。
從五月份開始,綿綿雨就下個不停。這個時候正是地裡的莊稼灌漿成熟的關鍵時期,這一場接一場的雨下個不停,尤其是清河灣又處於群山之中,這地裡的水壓根無處可排,鄉親們半年的心血眼看就要泡湯了。
杜爺爺和杜爹兩個人天天扛著鐵鍬,去地裡觀察試圖想法排水。但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愁眉苦臉,杜爺爺連戒了好幾年的煙又重新抽了起來,這天要變了嗎。
“哎,現在地裡的雨水已經快要把莊稼淹沒了,這地裡的水又排不出去。要是按照這個勁頭再下上幾天,這莊稼就不是減產,而是絕產了。”杜爺爺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一臉的滄桑和無耐,這地裡的莊稼可是鄉親們的命根子啊。
“這老天爺就看不得老百姓過上幾年安心日子,這天怕是要變了。”李清源情緒也很低。
隔壁小隔間,早早的就躺下的芽兒,清晰的聽出了爺爺他們的無奈。在滾滾歷史洪流和神秘的大自然面前,個人確實是無能為力。自己即使有空間這逆天的法寶又有什麼用呢。不過,再聽到爺爺那句排不出去時,芽兒突然間靈機一動,自己的空間可以裝東西,那地裡的那些雨水是不是也能?
芽兒這麼想著,腦海轟的一聲,滾滾洪水呼嘯般湧入了空間裡的江河湖泊。芽兒的腦海也像針扎一般,劇烈的疼痛起來。可是既然有效,芽兒就不願意放棄。抱著這個念頭,芽兒堅持著,直到堅持不住昏迷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村民們冒著雨跟往常一樣,個個扛著鐵鍬繼續去地裡觀察。不管有沒有辦法,總比在家裡乾坐著著急好。不過沒等走到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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