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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祭拜。”雲霜神色一黯,自責的說道。
綺羅卻是早有準備,她眉梢一挑,在懷中摸索了一番,然後緩緩地攤開手掌,一枚晶瑩的白玉蘭花瓣靜靜的躺在了她白皙的手心裡。
“小姐(陛下),這就是……”丁香和雲霜見了綺羅手中的白玉蘭驚喜的齊聲喊了起來,雲霜更是激動地流下淚來。
不等雲霜和丁香再多說什麼,綺羅臉色迷離的解釋了起來,“古琴碧璽雖在南京,但是此物小巧,卻是一直儲存在巴郡,沒想到當時我一時心動,以防萬一之舉,竟然使此物得以保全,或許是母妃在冥冥之中的提點保佑吧。”
有了開啟石門的鑰匙,綺羅她們主僕三人仔細的商議妥當,丁香和雲霜又回到了寢宮之中,以防鸞家監視之人發現端倪。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二七章 金魚髮簪成謎團
第三二七章 金魚髮簪成謎團
是夜,夜闌人靜,鳴鳥歸巢,雲霜和丁香再次來到密室之中,丁香是走熟了這段密道了的,她擎著油燈頭前帶路,綺羅和雲霜僅僅跟隨。三人很快就來到了迷到另一頭的石門之側。
綺羅取出白玉蘭鑰匙,輕易開啟了沉重的石門。綺羅穿過石門,望著通向御書房的一邊,想起自己和丁香出來耀宮之時對父皇的種種猜忌防範,憑著偷聽到的隻言片語,就怨恨了父皇,在他最困苦無助的時候不但沒有承歡膝下,反而是冷漠以對,狠狠地傷了父皇的心。
就連自己臨去月國時,未央大殿上父皇的依依難捨之情,自己都沒有好好的回應,現在想來自己脫口而出的那一聲‘父皇’對虎狼環伺的他來說是多麼期盼的啊,而自己卻那把份情真意切當做了虛情假意的演戲,真是太不應該了。綺羅想著往事,自責的一拳砸在了石壁上,任手上生疼,鮮血滲出,她也無知無覺。
一向最緊張綺羅的丁香,此刻也是望著御書房的方向不言不語,臉色迷離的陷入了那段往事之中。
看著情緒異常的綺羅和丁香,熟知內情的雲霜已經猜出了她此刻的心思,輕聲勸解道,“陛下不必傷懷,先帝隱忍一生,既是為了陛下也是為了耀家。當初,先帝和陛下那樣相處,也是為了能更好的迷惑鸞家,如今陛下能有今日之勢,先帝必定是歡喜的。”
綺羅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鼻端的酸澀,“走吧,父皇和母妃還在等著呢。”說完,她毅然的轉身向著望柔臺舊址的方向走去。
由於望柔臺被毀塌陷,碎石瓦礫堆了下來,填滿了所有的密道,那條往上直通望柔臺的臺階密道自然也不存在了。
綺羅跪倒在瓦礫堆旁,在父母長眠的地方,她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了。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手無力的垂了下來,擎著的白玉蘭花瓣叮咚一聲落在石板地上,滾了出去。
綺羅此時已經顧不上外物,她深深地跪伏在冰冷潮溼的石板地上,想離父皇、母妃近一點,再近一點。壓抑了許久的哀傷的嗚咽,終於沿著陰冷的青石板滲了出來。
丁香和雲霜跪伏在綺羅身後,雙雙垂淚凝咽,誰也沒在勸解,因為她們跟著綺羅一路風雨走來,都明白。
她們明白綺羅的哀傷;明白她的痛楚;明白她等了這麼久,冒了什麼樣的風險才能夠跪在這裡,宣洩一個失去父母的遺孤的傷痛;明白她從未見過母妃的遺憾;明白她在父皇生前未能進孝,死後不能正大光明拜祭的無奈和屈辱;明白他唯有在這裡,在父母長眠之地才可以宣洩的軟弱和疲憊;明白她……
許久之後,綺羅自己止住悲聲,緩緩地抬起身子,雙手合十,堅定地說,“父皇、母妃,羅兒拜別等羅兒從燕京回來,再正大光明的前來拜祭。”
說完,綺羅起身,走到滾落一邊的白玉蘭花瓣那裡,俯低了身子,小心的伸出手去,生怕自己方才情緒不穩摔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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