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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時間,因為隨身碟的事情,整個古玩街的氣氛都不大對,像左晴風之類頗有見略的幾位老闆,做主放開吃進了一些隨身碟,而也有一些人,把這一系列的動作當成了笑話,還以為有利可圖,低價收購了一些隨身碟,倒賣到了廣源行——曲靜水的古玩店。
而這一批隨身碟裡,不乏有偽造品。說白了還不是看文立言就像個愣頭青,好欺負?不過很巧合的是,因為廣源行收購隨身碟的訊息傳得太遠了,一大批在人們眼中沒有多少鑑賞價值,收藏還不如換兩個錢的隨身碟就這麼被送了來,數目還不小,所以負責收購這些隨身碟的是廣源行原本的夥計,文立言根本沒管這件事,要不然就他什麼都不懂的功夫,還不被騙得衣服都得被脫了抵債?
文立言倒是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弱點所在。藉助電腦的語音系統,他正在學習現在的文字,同時儘可能補習一些古玩相關的知識,讓他不至於在這方面是在拿不出手。要知道現在的文立言可是要靠這一行吃飯。
工作之暇,他也去辦理了自己的身份證明,總算是在這個地方落了戶。此外,他退了酒店的房間,透過網路租到了一間公寓,住了進去。錢還是找曲靜水借的,倒是說開了欠他的錢都從工資中扣除。
生活就是這樣,只要你沒有被徹底壓垮,就必須揹負著壓力繼續活下去。
這一天大清早,準時坐在了櫃檯後,文立言手裡拿著一本筆記本看著。那本子上記錄的是這個世界的語言和中文的對照,他在學習這種語言,不過在旁人看來,文立言是在研究古文字。對於一個憑藉古文字認出五糧液酒瓶真假的人來說,這樣的舉動看上去倒是挺正常的。
然後,一個穿著休閒服的男人走了進來,這個人眼眶深凹,顴骨高突,眼神像雕塑一樣木木的,偶爾轉動的眼珠,卻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現在的文立言至少知道一些常識了,比如說會穿他熟悉時代的衣服的人,往往都是和考古行業有關的人,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這樣。
男人手裡捧著一本書,小心翼翼的樣子,在文立言看來,他應當是來鑑定東西的。不過出乎他的意料,在這個人才走進來兩步的時候,古玩行裡的一個夥計就站了起來,迎上去,恭恭敬敬地說:“莫先生,您回來了?”
“啊。”愛理不理地回了一聲,眼神都沒給那小夥計一個,這個所謂的莫先生把手裡的書遞到夥計面前,“拿好了,這本古書可是我費勁功夫才拿到手的,上面可是有著古文字和新文字創立開始的雛形的對照,要是宣揚出去……哼,那可是震動古玩界的大事兒!說不準就能破譯古文字了!”所謂的新文字,就是在中文失落之後人們重新創造的那種文字。在文立言看來,是一種和英文形狀相似,卻又很不同的文字。
“哎!”小心翼翼捧著那本書,夥計自然明白,要是這位莫先生說的話是真的的話,他手裡的東西有多大的價值,賣了他也賠不起啊!
感到有些好奇,文立言放下了手裡的本子,往那書看去,只是被平捧著的書,看不清上面的字。
然後,毫不客氣的聲音響起:“小子,你就是那個什麼文立言?”是那個莫先生,他正抬高了下巴,一副傲慢的樣子用眼底看著文立言,眼神裡幾分嫌棄,幾分不屑。
對方似乎看自己不怎麼順眼?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文立言還是站了起來回答對方的話:“嗯,是的,我是文立言,請問您是?”他雖然不怎麼通人情世故,但是在自己的時代看的那麼多帖子上,職場規則還是有的,對待前輩要熱情謙卑?似乎是有這個意思的條款。看樣子這個莫先生似乎在古玩行有點地位,對方看上去又比自己大一截兒,多給點面子,恭敬一點也沒什麼。
文立言是這樣想的,別人卻不一定會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