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識,送來一本詩冊請老朽鑑修改,老朽曾聽聞過霍公才高八斗,便欣然應允。”
見眾人著急不耐,於大人加快語速,言兩語道:“今兒奉旨入宮伴駕,帶了那詩冊本想還給霍公,哪知,竟看到姜二姑娘傳出的菊花詩赫然在詩冊之列!老朽不敢欺瞞陛下,於是如實相告。老朽看過霍公的字,這字跡是霍公的字跡,所用紙張亦是霍公喜愛的墨軒的宣紙。”
小監在皇帝的示意下把那菊花詩亮給姜寶珠和姜明月檢視。
姜明月顰眉,姜寶珠吃驚瞪眸,那字跡果真是霍元琪的字跡,與他送來的詩集字跡分毫不差!
她眼底流竄著毀天滅地的仇恨,雙拳驀地捏緊,咬牙暗恨道,霍元琪,若我今兒不死,明年的今天定是你的祭日!
於大人問道:“姜二姑娘,你可有話說?”
在於大人看來,姜寶珠剽竊詩詞是板上釘釘的事。
霍元琪心生不忍,他痴戀的小人兒在地上瑟瑟發抖,如秋風中樹枝上的最後一片樹葉,搖搖欲墜,似乎馬上就能昏倒。但是,他卻不能立刻救她,他想知道,在姜寶珠心中,他到底算什麼。
姜明月見霍元琪不語,暗嗤霍元琪不是愛姜寶珠愛到為她罔顧人倫,膽敢與當朝後私通麼?
她扯了下姜寶珠,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妹妹,你快告訴於大人,你沒有剽竊!”
姜寶珠穩穩心神,慌亂地抬頭說道:“陛下,臣女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臣女沒有剽竊!”
皇帝見姜寶珠居然毫不避諱地直視他,先不說這是否犯了不敬之罪,單是這份勇氣就值得嘉獎。
他放開寧貴妃的手指,饒有興味地問道:“哦?這人證物證俱在,你卻信誓旦旦地說,你沒有剽竊,那朕倒要問問,你今兒即興做的詩,如何昨兒就到了於愛卿的手上?”
“這,這……”姜寶珠張口結舌,急中生智地叩哭道,“回稟陛下,臣女的確有罪。”
皇帝揚眉,姜寶珠接著說道:“臣女罪在並非即興作詩,這詩是前幾日臣女看見父親涼國公買回的菊花‘**寒秋’,偶然所得。臣女實在罪該萬死,不該因覺得這詩寫得好便謊稱是今兒即興所作!陛下可使人去涼國公府檢視那盆菊花,便知臣女所言非虛!”
“所以?”皇帝勾唇。
“所以,剽竊的另有他人!”姜寶珠瞥向霍元琪,眸中含恨,淚盈盈地哭道,“霍公,你我今日無仇,素日無怨,你為何寫下我的詩作,陷害我剽竊?你可對得起我父親對你的提拔,對得起你家中教養你二十多年的老母?”
霍元琪渾身僵住,那一瞬間,他對姜寶珠的愛意眨眼變為愛恨交織。
此刻他的腦海裡,姜寶珠袒胸露乳與糾纏,以及她充滿恨意鄙夷以及威脅的眼神交錯閃現,他整個人如墜冰窟,又如墜入煉獄中火烤,身心同時受著冰火兩重天的煎熬。
霍元琪震驚過後,一撩袍擺跪地道:“求陛下明察,正如姜二姑娘所言,涼國公對草民有再造之恩,草民豈會狼心狗肺陷害涼國公的掌上明珠——姜二姑娘!但草民身為大孟朝的民,更不敢欺君……”
姜明珠驚怒,打斷他的話叫囂道:“在陛下面前,休得胡言亂語!霍公,你剽竊我的詩作,竟還如此振振有詞,還說你不敢欺君!”
“姜二姑娘稍安勿躁,請聽草民說完。”霍元琪看向姜寶珠的眼神不帶任何情緒,旋即接著說道,“陛下,這詩作是草民從姜大姑娘手中所得,前日,姜大姑娘命草民謄抄詩作,所以,那字跡自然是草民的字跡,那紙張自然也是草民喜歡用的宣紙。”
不僅姜明月明顯愣住,就連皇帝、姜寶珠等在場眾人都被霍元琪這番話驚得一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