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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樓堯堯打了個冷顫,火速跑到花灑下面,讓溫熱的水洗去心底的異樣。
‘清醒’之所以被稱之為清醒,那是因為即使醉了,也只是半醉半醒,並不會影響人的思維和記憶。
所以樓堯堯對於昨天的記憶雖然有些迷糊,但並沒有忘記。
她記得自己在跟齊蓓蓓唱歌,然後就漸漸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她當時處於一個很奇妙的狀態,身邊的人和事都聽的見看的見,但卻像是做夢一樣,明明知道該怎麼做,卻控制不了夢裡的行為。
夢裡總是反應人最誠實的思想和行為,當秦摯問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其實……是清醒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那一刻,她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結果都快做到最後了,秦摯卻退縮了。
並沒有後悔那樣的決定,如果再選擇一次,她還是會把自己交出來。
樓堯堯發現,她的心遠比她更誠實,在她還在糾結愛不愛的問題時,她的心已經替她做出了決定,到現在,如果她還在糾結到底愛不愛這個問題,那她自己都要覺得自己有毛病了,連人都可以給對方了,你再想愛不愛會不會太晚?
任何一個女人,無論最終結果如何,在最初的時候,都是希望和自己第一次的那個人,是跟自己牽手一輩子的人。
樓堯堯也不例外,甚至她在感情上有些潔癖,她喜歡陳浩那麼多年,卻從未做過出格的事,因為她要的從來就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不是一場激情,都說距離產生美,她跟陳浩離的太遠,所以看不清真相,以為那個就是自己的良人,其實,如果沒有樓清清的那場意外,她最終可能會成為一個逃跑新娘。
最初的心動只是一瞬間,不足以維持一輩子。
一邊發呆,一邊洗澡,不知不覺這個澡居然洗了半個多小時,手指上的面板都開始起皺褶,樓堯堯關掉了花灑,拿乾毛巾擦乾淨了身上的水珠,看著身上的各種痕跡,越擦越惱火。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嗎?為什麼都那樣了還能忍得住?秦摯根本就是怪物吧?
樓堯堯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失落了。
其實……大概真的做了的話,她又會抱怨秦摯不夠珍惜自己吧?女人就是這樣矛盾。
樓堯堯擦完了水珠,才想起自己沒拿更換的衣服,要是換了往常,圍上一條浴巾再回房間換衣服也就了事了,但是怎麼想怎麼彆扭,特別是她身上這麼多痕跡,如果被看見了怎麼辦?
好吧,她就是矯情了,她在浴室裡找了一圈,除了浴巾和剛換下的睡衣,再無其他,浴袍因為天氣的關係,已經收起來了,磨蹭了半天,樓堯堯還是圍著浴巾出去了。
開啟門差點撞上了秦摯,樓堯堯一慌,本能就要關門,秦摯也被她嚇一跳,他見樓堯堯這麼久沒出來,就在外面等著,猶豫著要不要出聲,結果樓堯堯就開門出來了,從他居高臨下的這個角度,剛好能清楚的看見半邊雪白的胸口,他有點不自在,看見樓堯堯要關門,手已經比大腦更快一步抵住了門。
兩人沉默了片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秦摯先有了動作,他側過了身,讓樓堯堯出去,樓堯堯見狀,幾乎是逃跑著回了臥室。
看到樓堯堯的反應,秦摯哪裡會猜不到她已經知道昨天的事了,原本還想當做沒發生瞞住樓堯堯,結果沒想到弄出了那麼多痕跡,剛才他分明看到她側頸和鎖骨處有著很多暗紅痕跡,她不可能沒發現,看來,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秦摯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後走進浴室,和往常一樣,換□上那身鄒巴巴的衣服,快速的沖洗了之後,走到廚房開始做早餐。
作為一個男生,且是被家裡的嬌慣的男生,他最初搬出來住的時候是不會做飯的,記得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