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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銜可及不上武舉實打實考出來的成績,而且不論宗室還是王公貴族們,最傷腦筋的,莫過於孩子多但萌蔭之位少,就算是貴為國公、侯爺等王公貴族,除世子繼承爵位之外,一家也只能萌蔭一人。
用僧多粥少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文官一派則顯得較為淡定,畢竟他們家裡頭,不像王公勳貴們家,不習文還能習武,因此開武舉一事,對文官集團來說,影響並不大,但是要開武舉,有許多事情要做,這些事,就只能落在文官身上,大燕朝只在開國之初曾辦過武舉,雖有前例可循,但事近百年,這章程是要照舊例,還是有修改,要大修?還是略略調整,以符合現時的狀況?
訊息傳至民間,市井小民是當八卦看待,但混跡市井的流氓、混混們卻高度期盼,這很可能是他們翻身當官的唯一途徑,怎能不關注咧?
與此同時,皇帝給六皇子三位定親的訊息,就沒那麼受人注意了。
能跟皇帝做親戚的,也就那麼幾家。好處也就只有他們幾家得,但武舉,可就不同啦!勳貴們自己有爵位,可兒子們沒有啊!就算立了世子。世子也未必能入朝堂為官,要是兒子們能考上武舉,得個一官半職,嘿嘿,這可是實權啊!跟萌蔭的虛銜不同,就算自己百年之後,世子襲爵,還不定能在朝堂上說得上話,但靠武舉謀得官職的兒子,就能在朝堂上幫襯襲爵的兒子一二。
這些權貴們都覺自家兒孫們武藝非凡。認定了只消自家兒郎們參加了武舉,那武狀元、探花等就似囊中物,隨他們家自取了!有個武舉出身,總比萌蔭的職位拿得出手啊!
京裡頭,僅有幾個權貴看出皇帝此舉的用意。
年近七十的衡國公姜玉金找了老友平西侯葛鎮川。到京裡頗負盛名的萬福酒樓吃飯。
三樓的雅間裡,面紅高嗓的衡國公,刻意壓低了嗓子對瘦削得只剩把骨頭的平西侯道:“我看皇上啊!只怕是打算要對楊家動手了。”
“你打哪兒看出來的?”
“嘿嘿,你猜啊!”衡國公頑童作派,讓常年受舊疾所苦的平西侯很不耐煩,蒲掌般的大手朝他胳膊上招呼下去,衡國公立馬覺得胳膊一陣生疼。痛得哇哇大叫。
“老傢伙,你這手功夫還沒放下啊?”
平西侯早年在西南打仗時,落下不少病根,他與衡國公一同駐守西南,他因病痛早早請辭回京療養,衡國公卻是傻人有傻福。平西侯治理有方卻因病辭退,接手的他得此之益,在平定西南各族作亂時立了大功,先帝論功行賞,封他國公之位。而葛鎮川僅得了平西侯。
兩家通家之誼,又是姻親,然近來因衡國公的小兒媳婦原相中平西侯的孫女為媳,平西侯夫人卻看不上衡國公的小孫子,雙方有些不和,衡國公不想上平西侯府,也不好請平西侯來家,兩人只好約到外頭見。
衡國公都能看出來的事,平西侯又怎會看不出來,倒了杯茶慢慢的品著,道:“皇上趕著六皇子他們還沒回京,就先將三位皇子的親事訂下,連八皇子的婚事都定了,這下太后若想為楊家那丫頭謀親事,只怕是難了!”
“不管楊家了,可恭喜你啦!你那甥孫女要嫁入皇室,成六皇子妃啦!”衡國公拍拍老友的肩。
平西侯卻搖頭,“那丫頭的親孃早逝,論理這皇子妃輪不到她頭上啊!皇上怎麼會選上她呢?”
老先生想不通,衡國公的訊息比他靈通,“你不知道?姚家那丫頭拜在嚴池他閨女兒門下?”
“對了,聽說嚴池這老東西老當益壯啊!新收了三個徒弟啊!”
平西侯大表詫異,怎麼他家親戚,衡國公卻比他了解咧?
衡國公嘿笑解惑,“記不記得我家那個小舅子?他那小孫子在軍中待不下去了,他表叔祖給他謀了個差事,給人當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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