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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次都管不住,一再的跟過去看他倆甜蜜,一再的刺激自己的神經,讓自己氣到冒煙……或許夏楓說得對,自己居然喜歡上文彬那個傢伙,完全是沒事兒自虐!
可是每次看到他跟嶽甜甜吵架之後,一臉失落的坐在學校附近的店裡喝啤酒,垂下頭很可憐的樣子,徐風就覺得心臟有一陣微微的刺痛。
等他喝醉的時候,徐風會扶他回宿舍。
在路上也曾被文彬拳打腳踢過,徐風一直忍耐著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揹著他往宿舍走。
有一次西裝被他吐了滿身,有一次耳朵被他當成食物咬一口留下個大大的疤痕,還有一次,被他當成女朋友抱了又抱,親了又親——
徐風始終沉默不語,心裡暗自詛咒著那個混蛋下次不如醉死,可背起他的時候,卻捨不得放下。
那條從酒吧到宿舍的路,兩旁的路燈非常昏暗,因為建校時間久了,有些甚至壞掉了。一路上燈光時明時暗,樹影斑駁,路旁的雜草在燈下張牙舞爪,陰森恐怖。
雖是通往圖書館的必經之路,一到夜深,卻人跡罕至。
那條路,兩年來,徐風揹著文彬走了好多次,以至於到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刻意放慢速度的時候,需要一千多步,將近半小時的時間。
那時候如果經常去圖書館的學生,或許還記得,偶爾在那條路上可以看見一個男生揹著一個醉鬼,不管那個醉鬼怎麼鬧,那人總是一臉的冷漠,毫不介意。
在燈光明亮些的拐角處,仔細看來,依舊能尋覓到他臉上,帶著些許溫柔和包容的神色。
醉酒的文彬回到宿舍腦袋一碰到枕頭,就把什麼事兒都忘了——或者,因為喝醉了,意識模糊,根本就不知情,別說有人揹著他走路,就是有人狠揍他一頓,他也是保持迷糊狀態。
文彬的舍友也很奇怪,經常開玩笑說:“你這傢伙還挺會認路的,不管喝的多醉,總能摸到宿舍門口,也就喝醉的時候會回來宿舍住,平時就厚著臉皮賴著你那表哥。”
文彬只撓撓頭,笑著說:“老子玩這麼多年遊戲,迷宮都走過百八十個了,就算喝醉了也有認路的本能,這算什麼。”
文彬一直以為自己真的是醉酒了能摸到宿舍門口,有“老馬識途”的本能。
卻從不知道,甚至從未想過,有人曾經默默的把自己揹回宿舍,堅持不懈,整整兩年。
於是,就在這樣你不認識我,我默默守著你詛咒著你的詭異模式下,兩年時光匆匆而過。
文彬到了大四,沒課了,不再來學校,整天窩在周州那裡玩遊戲。
徐風則博士順利畢業,拒絕了外地一家大型企業的高薪聘請,反而留在學校讀雙博士——被很多人說他腦子犯病,其實,是在等一個人。
直到嶽甜甜主動提出分手,直到醉清風在遊戲中再次遇到文質彬彬,直到徐風在學校保研名單裡,看到排在末尾的文彬的名字……
一切終於重新開始。
“結果你那暴躁的脾氣,把這次的開始也給搞砸了。”夏楓繼續幸災樂禍,一臉笑意。
確實是搞砸了,遊戲裡的調…戲暫且可算做是試探,現實中遇到之後,打著“洗嘴巴”的藉口強吻他的自己,的確是因為忍耐了太久的緣故,見到他,不由得爆發了一下。
因為很想在他清醒的時候,狠狠的吻他一回。
結果……
他果然依舊討厭同性戀,一下子就炸毛了,死變態、同性戀之類罵人的詞彙,跟當年一點兒都沒變。
徐風無奈的笑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雖然開始的時候很糟糕,不過現在,我們處得還算不錯。”
刻意隱去了文彬根本不介意自己編造的“找床伴”,甚至還鼓勵自己跟夏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