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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禮,我是和你商量,沒說非要這麼辦。”
“那行,我不同意,我不樂意你和姓崔的有任何聯絡,你怎麼說?”靳文禮很乾脆地拒絕了。
葉水清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我就和他說不借了,你躺下吧,本來頭就暈,我再給你按一會兒。”
靳文禮沒移開視線也沒動:“你真就這麼和他說不借了?你不生氣?”
“我心裡是不好過,但我已經和他說過了要回來和你商量才能做決定,總不能為了他的事兒鬧得咱們自己家不得安寧吧,我不生氣,這是人之常情,你不讓我提肖月波但我還是要說,換位思考我也不會樂意,你也不用多想。”
葉水清讓靳文禮躺下,又給他按了一會頭和身上才說:“你要是困了就睡,我去把鬧鬧接回來。”
等出了門,葉水清才長嘆了口氣,她是真的為難極了,靳文禮沒有錯兒,自己家裡還等著用錢,換了誰也不能去先顧著別人家的事兒,可一想到崔必成哀求自己的樣子,再想想崔慶平的死,要說自己沒心理負擔也是不可能的,葉水清覺得自己還得繼續上火。
為了不讓靳文禮看出自己的心事,葉水清說話辦事兒都盡力不表現出任何異樣,只是本已經見好的右耳朵又不行了,現在和別人說話她都是將身子偏左才能聽清對方講的是什麼,當然她也一直沒敢和崔必成聯絡,只想等自己做好準備了再說。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出聲兒,嚇我一跳。”葉水清正在廚房炒菜,一轉身就見靳文禮站在自己旁邊,便笑著問他。
靳文禮上前關了火,拉著葉水清的手直接回了屋子,張口就問:“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你耳朵怎麼了?”
葉水清故作無事:“我耳朵沒怎麼啊,挺好的,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我進門半天了,站在你旁邊和你說了好幾句話,你都沒聽見。”
“哦,可能是炒菜的聲音太大了,我沒聽見。”
靳文禮皺眉:“你別騙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試探你好幾回了,你現在說話也總是偏著個身子,還說沒事兒,咱倆到底是不是兩口子,你連句實話都不肯和我說!”
葉水清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突然就哭了:“我右耳朵聽不見聲兒了,我怕你擔心一直沒敢說,也沒敢去醫院,怕自己是真聾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你是傻子啊,有病不去看,害怕病就能自己好嗎?”靳文禮又是生氣又是心疼。
葉水清哭的更厲害了:“知道國庫券出事兒的時候才開始的,我估計是上火了,後來已經有些好了,後來就又不行了。”
“是我不好,不該讓你為難,肯定是你覺得沒辦法和崔必成說不借他錢的事兒才又上的火。水清,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是個講情義的人還委屈你,我不應該讓你難做人,別哭了,明天我陪你上醫院。”靳文禮現在都快恨死自己了,他是討厭崔必成,要是葉水清為了他和自己鬧,那他還能好過些,只是那天葉水清居然那麼聽自己的話,這是他沒想到的,再想想平時葉水清總是在為自己著想,這心都快碎了。
葉水清點點頭:“那我要是真聾了怎麼辦?”
“傻子,有病就想辦法治,你變成什麼樣兒都是我媳婦兒,我也一樣對你好,快別哭了。”
葉水清壓抑了這麼長時間的情緒總是算得到了宣洩,靠在靳文禮懷裡好好哭了一場,然後被靳文禮扶著躺到炕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她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兩人早早去了醫院,經過檢查大夫只說是勞累過度、腦部缺氧,壓力大造成的神經性耳聾,讓吸氧治療,沒有大礙,葉水清這才放了心,靳文禮卻是更加自責,回想兩人在一起之後每當遇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