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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以鳴費力地再給自己翻了個身,堅持說道:“別管我,我沒醉,我還能喝。”
“二貨,滾!”
迎面而來的咖啡壺正中肖以鳴的腦殼,他摸摸受創的腦殼,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快點練習火球術啊,集中精神力,累了就冥想,想完了就繼續練習,再不好好幹你就要被時代拋棄了,你這個廢柴!”
肖以鳴有氣無力地伸出手:“火球術……”
這次溼漉漉的手指上連個火苗都沒出來。
“一定是魔力用光了。”肖以鳴振振有詞地說道。
“滾,你才放了一個火球術好吧!”
“我不但是個貧血的法師,還是個貧法的法師。”肖以鳴說道。
“那根本不能演算法師了好吧!那是廢柴!”
“我就是根廢柴。”
論臉皮厚度,貓耳娘這種生物是沒辦法打敗創造她們的死宅的。
這樣單方面慘無人道的精神折磨持續了整整一週,每天晚上肖以鳴一入夢就躺在泳池裡裝死,喝光一池子的摻了漂白粉的泳池水,然後躺在泳池底發呆,貓耳孃的臉色像是彩虹一樣輪了一遍,最後定格在了黑色上。
“廢柴,你的同伴都快出師了,你還在喝泳池水。”貓耳娘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哦,他怎麼練習的?”肖以鳴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每天清晨五點鐘去山上跑步,後面追著阿狼放養的十五條獵狗,而你躺在泳池裡喝水;八點鐘的時候他開始劈柴,身上帶著二百公斤的負重,而你還在泳池裡喝水;下午他和阿狼在實戰演習,每天傷痕累累半死不活,而你,還在游泳池裡喝水!”
肖以鳴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繼續喝水。
“算我怕了你了大爺,趕緊給我出師吧!每天在這裡看你喝水我都快無聊死了!”貓耳娘終於忍無可忍地抓狂了。
肖以鳴舉手求饒:“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泳池裡的水已經很淺了,他站了起來,左手按在水面上思索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大氣系的魔法最基礎的那個是什麼?”
“風刃。”貓耳娘說。
“我要能吹泡泡的。”
“……”貓耳娘看他的眼神越發詭異了,“那氣泡術吧。”
“氣泡術——!”
一個巴掌大的氣泡從水底下冒了出來,努力往上浮,肖以鳴右手塞進氣泡裡,一撮小火苗順利在氣泡中燃氣,雖然亮了不到兩秒就熄滅了。
“妹子啊,我可以出師了吧。”肖以鳴抬頭問道。
貓耳孃的臉色已經猶如鍋底。
“還是說你還想看我喝一週的水?”
“好滾不送!”
肖以鳴果斷滾了,滾出大門的時候忽然想到傳說中的絕技還沒學,立刻回頭找貓耳娘:“喂,絕技呢?傳說中的必殺技啊禁咒啊你還沒教我呢,我在這裡喝了一週的水不是為了學個吹泡泡的技術啊,這玩意兒只能騙騙幼兒園的小妹妹,我可不想被當戀童癖啊。”
貓耳娘懨懨地看著他,從包裡摸出兩個貓咪款的手套——足有正常人三個手掌大的含粉色肉墊的毛絨手套。
“卡哇伊~”死宅猥瑣的心靈被治癒了,貓耳娘加上毛絨肉墊手套果然是無敵的,“戴上手套和貓耳最配了。”
貓耳娘有氣無力地問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戴上嗎?”
肖以鳴搖頭。
“因為我手太小,掌摑人的時候不夠勁道。”
話音剛落,貓耳娘從地上暴起,一拳將去而復返的肖以鳴揍翻在地,巨大的貓爪在他臉上用力一拍,然後啪啪啪啪啪的掌摑聲不絕於耳。
肖以鳴看著頭頂燦爛的陽光和貓耳娘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