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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順理成章跟真的也差不多了。
很快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有信的,有不信的,有向著皇帝的,有向著霍家小侯爺的,有說皇上是被勾引了的,有說小侯爺是被逼的,還有說小侯爺是被他姐姐上了身,所以才轉了性跟皇上……
連鬼都扯出來了,可見姓想象力之豐富。
……
不過這些市井傳言一時半會兒也傳不到兩個當事人耳朵裡去,榮瑾正琢磨那個奇怪的海商顧霖,霍臻則忙著跟家裡長輩請罪。
她這回弄出這麼大動靜,把姨娘們都嚇壞了,去請罪的時候就見一排姨娘個個都在哭,哭的她跪在那什麼都說不出,最後還是七姨娘把她扶了起來,對她道,“去看看夫人吧。”
霍臻從母親那出來又去見了幾個嫂,最後來到隔壁公主府,榮玥擰著帕氣的直罵,連小杜都不叫她看。
霍臻垂著頭,榮玥指著她鼻恨恨地道,“千金之坐不垂堂,你好好想一想!”
最後被罰再也不許喝酒,這段日就好好呆在家裡讀讀書,反省反省,不準再跟那幫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霍臻老老實實全都認了,也承諾再不喝酒,再不叫家人擔心,這才把一群女人哄的回了心,高興起來。
從頭到尾全家誰都沒提奪爵的事兒,也沒提墨玉半個字。
就好像那件事不曾發生過,可霍臻知道,到了晚上沒人的時候,姨娘們肯定都在偷偷地抹眼淚,嫂們大概能好點,可也好不到哪去。
還是母親好,什麼都不知道。
就什麼都不煩惱。
霍臻被關在書房,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墨玉半個字,看來真是個偏僻的地方,她沒去想榮瑾為什麼會同意把她貶到這麼個地方,只是在想到了那裡該如何做。
想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便又想怎麼安排她走後家中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府裡的事有嫂,她可以不用操心,可外面的事就不行了。
霍安雖然能幹,但他畢竟是個管家,有些事他出面使不上力,還會被人誤會霍家目中無人。
到底交給誰好呢?
小九是肯定要帶走的,託給韓睿?他那麼不靠譜……榮昭就更不行了,還不如韓睿。
要是小杜醒了就好了,有他在京裡照應著,她也就可以放心去了。
霍臻想到這頓時坐不住,起身帶著小九去了公主府,榮玥說是不叫她看,也就只是氣氣她罷了,並沒攔著。
小九昨天捱了頓板現在腿腳還不大利,他是霍臻的貼身家將,不管因為什麼,霍臻有事他就一定有責任,所以這頓打他一點都不怨,要怨就怨自己不謹慎,不仔細,昨天沒有跟著公。
兩位御醫的院還是那天來時的樣,一進門便是一股藥味撲鼻而來,霍臻站在院中望了眼,小九逮了個煎藥的小廝問明杜璞芳住的屋,前面引一來到東面廂房。
廂房被一扇屏風隔成內外兩間,外間周御醫正垂著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小九剛要出聲,霍臻擺了擺手,兩人繞過屏風來到裡間。
杜少爺躺在床上還沒醒,身上蓋了床薄被,床邊擺著兩個熏籠,霍臻俯下身在他臉上仔細看了看。
只見小杜臉頰腫的青紫,半邊腦袋包著圈白布,左邊耳朵裡上了藥,枕頭上墊著厚厚的手巾接淌出來的藥汁,一股又腥又苦的味兒從上面散發出來。
看來是傷著了耳朵,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聽見。
霍臻掀開被又看了眼,見胳膊腿都沒什麼傷,只有肋下一處也敷著藥。
“臻兒?”
忽然一把柔和的女聲在身後叫道,霍臻起身回頭,見是小杜的母親,連忙行禮,“伯母安好。”
杜夫人劉氏帶著個丫鬟從外頭進來,見她行禮,過來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