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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有月假放的,而且還是一放就很是銷魂的有華麗麗的五天。
於是……
在我們預定好鴛鴛戲水(請注意,不是鴛鴦)的某一天,豔陽高照,山風細送,本應是一個好日子,可是……
“我說……吉祥,你就別哭了……”
我甚是同情地拍了拍吉祥的肩膀,以示安慰,不過,表情倒是有點幸災樂禍。
吉祥抬頭掃了我一眼,那兩行清流掛在嘴唇和鼻孔中間,甚是耀目,但是,打從她看了我那一眼後,便哭得更大聲了:“嗚哇~~~小姐你太壞了!!”
“嘖嘖嘖,哎喲,小姐我這不也是很是悲傷麼!來來,擦擦鼻子,哪有人哭起來光流鼻涕不流淚……”我順手摸了件衣服就往吉祥的鼻子擦。
吉祥也沒看,閉著眼睛留著涕,順著我的手就蹭:“小姐你哪裡悲傷了!你現在就是滿臉都是笑嘛……嗚哇哇~~~”
忽然,她頓了頓,那鼻子輕輕嗅了嗅,睜開眼睛道:“好熟悉的味道……為啥有饅頭的味道……”
然後低頭一看,她哭了一天,終於有了第一滴淚花兒。
“嗚哇~~~小姐!!這是我的衣服……嗚嗚嗚……我又要洗多一件了……嗚嗚嗚嗚……吉祥怎麼那麼命苦啊……嗚嗚嗚……又不能去踏青……又要洗衣服……嗚嗚嗚……嗤~~~~”
因為春季霧雨天過了之後可能會有很多竹簡子發黴,所以,那丁程雍在昨晚放假前忽然說讓各家的書童在放假輪流幫忙去把那偌大的書房裡的竹簡子全搬出來擦一擦,曬一曬。
而且還放話說,哪家書童沒來的話,等放假歸來,主子就得罰抄書。
當然,紙的錢另計。
然後吉祥發財他們彷彿約好了衰神上身般,全都抽到了第一第二天去曬書。
我看著知道是自己的衣服還是把鼻涕照擦不誤的吉祥,道:“吉祥啊,不是小姐不想帶你去啊……關鍵是……你知道嘛……你又不懂寫字,回來真要抄書的話我咋辦啊~再一個,那個紙啊,比金子還貴,你知道一張紙能買多少個饅頭麼?!”
“嗤~~~”吉祥又擤了下鼻涕,抬頭問道:“多少個?”
我用雙手手在前面比了個大圈,然後道:“可以買這麼大筐!”
吉祥立刻愣住了,轉眼間,那個眼淚鼻涕彷彿變魔術般全不見了,胡亂地把手上的衣裳往臉上抹了兩把,伸手也跟著我的動作,比了比,道:“這麼多?!”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對!這麼多!”
“那我不去了!但是小姐你回來之後可不可給張紙的錢我下山買肉包子……”吉祥的鼻子聳了聳,又有洶湧澎湃之意。
我看著她裝得可憐兮兮的那副樣子,嘆了口氣,決定忽略掉她把饅頭升級為肉包子的無恥行徑,看,我是多麼好的一個主子啊!
忽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回頭道:“誰啊?進來吧,門沒下閘。”
門被推開,我頓時便愣了。
馬狐狸今日頭髮束在一個精緻鏤空銀冠子裡,顯得那頭如墨黑髮越發的黑順,一身湖藍色上繡祥雲圖的雲錦袍子把他的膚色襯得更為白皙,腰間的玉白色粗腰帶一束,那寬肩細腰益發分明。
他本來五官就長得極為精緻,但是因為整個人高挑瘦削,所以沒有給人女氣的感覺,但是今個兒穿這件衣服,衣領子還敞了個大開,鎖骨彎兒銷魂得緊,硬生生顯出他的唇紅齒白多了幾分懾人的媚色,不過那種媚不是媚男人的,是專門媚女人的。
我打自第一次見他便沒見過他穿便服,這下子真被他震得腎上腺激素飈了飈。
他見我呆愣,狐狸眼眯眯一笑,道:“好看吧。”
我猛然回神,呸呸呸,我是越來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