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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扔了,再做一個好了。”朱顏兒悄悄觀察著他的神色,說道:“要不,我來做。我保證明天就能做好。”
“嗤”摧心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她跟前,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不用了。為兄已經從谷外抓了一個人回來。”
他成功地在朱顏兒眼裡發現一縷驚怕,笑得更得意了:“我們今天就在這個抓來的人身上扎一萬個血洞吧。”
“六師兄,這樣做不好吧。萬一被扎的人又哭又叫,豈不是影響到其他師兄弟的正常生活了?”朱顏兒誠懇勸道:“我們還是如從前一樣,扎木偶吧。木偶多好,不管怎麼扎它,它都不哭不鬧,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七師弟啊,”摧心一拍她的肩膀,說道:“難道你忘記為兄最大的喜好了不成?”
什麼喜好?朱顏兒眨眨水潤美目,腦子開始運作,回想和摧心初次見面的場景。說起來,每次和摧心在一起,她都感到渾身冰涼,心裡恐懼。導致她一直不敢回想和他有關的記憶。
“為兄最喜歡聽慘叫聲。叫得越慘,為兄越高興。你下次不可再忘了!”摧心重重地拍了她一下,然後從牆角拖出一個麻袋來。
麻袋被解開後,從裡面爬出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只見她一身粗布衣衫,未施脂粉,眉清目秀,樣子乖巧。
咦?怎麼摧心也學採香一樣,從外面採花回來了?朱顏兒正在思忖,就見摧心一腳踩在那名少女背上,冷冷地對朱顏兒說道:“你來扎她吧。第一天,只要扎一百針就可以了。我們有一個月時間,可以慢慢玩。”
“饒命!饒命!二位大俠,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也沒做過壞事,求你們放我回家吧!”少女趴在地上,抬起頭來,流著眼淚向他們求饒。
看到她的模樣,朱顏兒不由想起自己初到隱谷時,被隱谷的魔頭們折磨來折磨去,求救無門的情景,心裡湧起同病相憐的感覺,對摧心說道:“六師兄,你看她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多麼可憐。你就放她回家吧。”
“放她回家?那我折磨誰去?”摧心不高興地反問道。
“六師兄,你就那麼想折磨人嗎?你做點別的事不好嗎?”朱顏兒揉了揉緊皺的眉心。
“廢話!不折磨人,能對得起的我的名字嗎?”摧心對她一瞪毒蛇眼:“你快來扎人。不來扎的話,為兄就親自動手了。”
“救命啊!救命啊!少俠救救我!”少女見朱顏兒比摧心善良,便眼巴巴地望著她,不住向她呼救。
“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還有沒有廉恥?你怎麼不抓個男人回來,欺負男人?”朱顏兒平生最看不慣男人欺負女人,一著急便開始口不擇言。
“男人慘叫起來,鬼哭狼嚎似的,一點也不好聽。女人慘叫起來,嘖嘖。。。。。。”說到這裡,摧心突然一揮銀針,紮了腳下的女子一下,那女子發出一聲尖細的慘叫。摧心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扯起一個向上的弧度,繼續說道:“聽著,真的好讓人興奮。”
“摧心,你這個死變態!你這個虐待狂!”朱顏兒跳起來,去搶摧心手上的銀針。
摧心飛快地和她過了兩三招,然後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銀針指向她的脖頸,冷冷說道:“莫非小師弟也想讓為兄扎幾針?”
朱顏兒狠狠地打了個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別亂來。如果,如果你敢扎我,大,大師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嗤”摧心發出一聲嘲笑,說道:“是啊,你現在有了大師兄這個靠山,就敢違抗六師兄的命令了。六師兄真的很不開心。你說,我該怎麼對你才好?”說到這裡,他把手裡的銀針橫放在她的脖子上,滑過來滑過去。刺骨的寒意籠罩在她身上,她渾身僵直,不能動彈。
“我現在給你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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