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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認錯也認得乾脆。忽又笑了,就是對鐵心蘭也溫和了幾分。
他解開了鐵心蘭的穴道:“鐵姑娘,吃吧。”想到江玉郎和小魚兒和她的關係,若是順路就送她一程吧,“你去哪裡?”
鐵心蘭眼眸閃了閃,“我去找我爹。他在,呃,杭州。”
“杭州?正巧我與你同路,便送你一程吧。”花無缺無所謂道。金獅鏢局和江別鶴的府邸都在杭州,理應前去拜會。小魚兒若沒事,江兄很可能也沒事,順便看看江兄有沒有回來,若回來了,也好把鐵姑娘安全的交給他,不枉他稱我一聲“花兄”了……
鐵心蘭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勾起一抹笑:“謝謝花公子了。”
花無缺正準備抬筷,就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花香,窗外飛身而入一名頭戴花冠的白衣女子,秀氣的面容,卻有著銳利的眼神。將正在聽說書的眾人嚇了一跳。
“秋澄,你怎麼會來這裡?是不是大姑姑有什麼吩咐?”
“公子,大宮主將慕容九姑娘帶到了江南的別莊,讓公子……”秋澄的話還沒說完,花無缺的人就已經不見了。
“花公子,花公子……花無缺!”鐵心蘭大聲叫嚷,但卻沒得來一個回頭。秋澄瞄了她一眼,立即跟上了。
“多好的機會……”鐵心蘭坐下來,夾了一塊排骨,狠狠的咬了下去。
當花無缺盡最快的速度趕到邀月所在的落腳點的時候,正巧看到她惡狠狠的掐著九妹的脖子。頓時心神俱裂。
“大姑姑!”花無缺跑了過去,直接跪到了邀月的面前,滿臉的焦急:“請您放了她!我,我一定會讓她告訴我斗轉星移的心法的。”(這孩子的印象還停留在這)他重重的磕了個頭,抬起來一會看看痛苦的九妹,一會又瞧瞧冷硬的邀月。真想立即將她們分開卻偏偏一個也不敢碰!
邀月的視線從花無缺的臉上劃過,眼角突然浮起了一抹笑——一抹絕不能稱作是笑的比萬箭還要冷酷的笑。
“你回來了。”四個字,花無缺汗水溼透了背脊。
“是,無缺回來了。”
邀月放開了掐著慕容九的手,一字一句道:“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要自作聰明。”
九妹在被放開的瞬間就癱軟了下去,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不停的喘氣。連抬眼看她的力氣都沒有。
“九妹!”花無缺趕緊扶住她:“你有沒有事?”。脖子上厚重的五指印青得發黑。
“咳咳咳咳……”九妹一邊咳嗽一邊搖頭擺手,還是說不出話。
花無缺有些擔憂,想要去為她端一杯水,卻又不敢擅自離開。
邀月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指甲幾乎要扎進自己的肉裡,那一股柔情蜜意扎得她眼睛生疼,憤怒幾乎就要實體化:江楓就是這麼看月奴那個賤人的!
花無缺察覺到了什麼,抬眼看見邀月那可怖的眼神,一顫,放開了扶著九妹的手,九妹失去了支援力,趕緊用手撐住地,又是一踉。
花無缺見了,想扶又不敢扶,又開始一會看看九妹,一會看看邀月:“大姑姑……”
憐星突然笑道:“姐姐,無缺是我們‘養育’了十五年,‘唯一’的弟子,他的婚禮定要辦的盛大些,才不辱我移花宮的臉面。”憐星故意加重了幾個字,笑得眼睛都看不見。
“哼!”
“婚,婚禮?”花無缺驚呼道。
邀月突然恢復了平靜的冷漠,淡淡道:“我修書嚮慕容莊主提親了。無缺,你開心嗎?”
九妹緩過來,被邀月的話語一驚,猛的抬頭,倒讓自己有些眩暈:邀月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可能是為了花無缺才……才求親的。這兩姐妹,一個比一個難懂。
花無缺頓時成了個番茄:“大,大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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