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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暹眨眨眼,忽然眼睛一亮:“姨,我們玩摸瞎吧,好久沒玩了。”
“好啊。”我立刻同意,走到王白石身邊,踹踹他,“摸瞎玩不玩?”
“切。”他撇開臉,拿下嘴裡的花枝,“小孩子玩的。”
“不玩算了,你自己摘桃花。”我把小暹手裡的籃子往他懷裡一塞,他鬱悶地皺眉:“真是,下次再也不叫女人跟小孩幹活。”
真是……呵,我記得以前無論墨刑和孤心對我都無語的時候,總會說真是……
小暹碰碰我,把他的腰帶放到我面前,我也不管王白石願不願意,直接就蒙上了他的眼睛,他身體一跳:“你做什麼?”
“人多才好玩啦,就當陪陪我們啦。”在他那根本不算是掙扎的掙扎中,給他蒙上了眼睛,根根捆緊,“開始羅。”提裙和小暹還有黑將軍分散跑開,躲在桃花樹下。
他站起身,叉腰,劉海在充滿花香的春風中輕揚,花瓣飛過他的面前,他伸出了雙手:“我來啦。”
我和小暹隔著幾棵樹遙遙相望,偷偷而笑。黑將軍最賴皮了,爬到樹上去了。
燦爛的陽光下,王白石朝小暹而去,小暹緊張地縮成一團,不敢出聲,他走到離小暹三步遠的地方,停下。摸了摸下巴,扭過頭,朝我這個方向看來。
那一瞬間,我真的感覺到他看到了我,甚至,是熱熱的盯視。我捂住了嘴,他緩緩轉過了身。心跳開始加速,為何他明明被矇住了眼睛,卻依然感覺到那腰帶下熾熱的視線?
他,他到底是……
一步,一步,他朝我慢慢摸來。寂靜的桃花林中,是他踩落花瓣的“撲簌”聲。他走到了我的身前,我輕輕地,蹲下了身體。
“撲簌。”他走到了我的身前,手臂伸直就在我的上方,面前時他青色的衣襬,他只要微微上前一步,就能踩到我的繡鞋。
站在我的面前,他強烈的存在感讓我的心跳無法減速。我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這份感覺是從心底而來,是無法解釋的第六感。那份強烈的感覺告訴我,他是……他是……是……墨刑……
長長的手臂伸在我的上方,摸在了我身後的桃樹上,我在他的身下已經忘記了呼吸。會不會是他?還是……是墨刑派來的人?因為,墨刑的琅琊不是黑狗。立刻心如亂麻,想確認,卻又害怕確認後的結果。激動著,卻同時又害怕著,害怕確認不是後的失落。
他靜靜地站在我的身前,清風掃過我們之間,將樹上的花瓣掃落,翩翩如雨而下,他順著桃樹緩緩摸了下來,他慢慢蹲下,手臂滑落而下。
他就要抓住我了,他就在我的眼前。
手臂越來越近,因為粗粗的樹幹,使他的手臂沒有碰到我的頭,而是滑過我的兩側,他雖然沒有碰到我的頭,可是,只要再往下,他就能碰到我的肩膀。可就在此刻,他停下了,靜靜地,蹲在我的身前。
我怔怔地,看著他被腰帶矇住的眼睛,是他嗎?是他嗎?會不會是他?他只比我們早來了半個月。這是可能的。
曾經墨刑攻打烏雞國,日夜兼程,十日趕到。而我們一路走走停停,爹孃又在途中生了病,走了將近二十五天,所以,他很有可能在知道我們被髮配的地方時,第一刻就出發離京,來到這裡等我們。
可是……他為何不與我相認?
難道是因為我是簫滿月?
可是,他已經知道我的肩膀受了傷,又認識季少白,這一切的一切,分明證明了我是貨真價實的滿月!
那為何還是不與我相認?
還是……他不是墨刑……只是墨刑派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