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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特別想知道。”
“唉,得,得,跟你個醉鬼現在也分析不出來什麼,你趕快回家睡一覺,喝杯蜂蜜水解酒,週末好好休息,好好自省,如果有下次,看你還怎麼辦!”
“甘信,你怎麼不問我,我到底喜不喜歡何仲?如果我愛他,喜歡他,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甘擎皺皺眉,表情認真嚴肅起來,“你不是也誤會過我們嗎?還說……我把收入囊中了什麼的,現在你態度怎麼轉的這麼快……”
是不是因為你和墨兆錫是朋友,現在改投墨兆錫的麾下?甘擎想這麼問,忽然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閉上嘴巴。
“這根本不矛盾。”甘信一臉正派地強調,“因為我打第一眼看到何仲就從他對我態度間接知道——何仲很喜歡你,但是,我今天從你那苦瓜臉才看出來——你根本不喜歡何仲,更別提愛了。”
甘擎覺得什麼東西好像在無聲無息地破碎,原來,根本不啊。
甘擎下車之後,站在樓下門口,眼看著甘信的車尾燈一點一點消失在黑夜盡頭,腦袋裡空蕩蕩地迴響甘信臨把她放下車之前的那幾句話。
她可以確定現在是不愛何仲,但當初呢,甘信並沒幫她解答何仲提出的問題,秋風刮過,她打了個冷戰,忽而慘慘地笑出聲來,過去四五年的事情還追究有什麼意思?她怎麼變的和何仲一樣不可理喻?
她轉身要進樓,身後突然大亮,車燈裡光塵飛舞,接著是一陣不甘心似的鳴笛。
甘擎眯著眼睛回頭看,燈太刺眼,她欲抬起手臂擋在眉間,卻被人正好扯住,一路地往他車裡拽。
靠,她想飈髒話,甘信形容她形容的沒錯,被惹毛的甘擎非常彪悍,她對那人不停踢打,怎奈,怎樣都攔不住他的長腿闊步和堅硬結實的手臂,靠靠靠,甘擎暗罵,她又不是忘了今天是星期五,一會兒回家換個衣服她就打算打車去“科園”,墨兆錫,你總上演巧取豪奪這個老戲碼,嫌不嫌膩啊?
30
墨雒驊和墨兆錫的父親墨雒驍是親兄弟,相差三歲,墨雒驍,當年聞名A大的建築系高材生,27歲博士後畢業,早在碩士期間破格和A市建築設計院的設計師建造師一同參與到政府大樓和市行政中心的建設,拿到學位以後和青梅竹馬的墨兆錫母親安鑫順理成章結婚,兩人的學業事業一帆風順。
而缺少了一絲毅力和衝勁的墨雒驊走的是和哥哥截然相反的文學路線。
墨雒驊大學一畢業就在一家出版社做編輯,之後也負責做過產品的銷售和宣傳,可沒過幾年出版社由於經營不善倒閉了,墨雒驊在這期間已經基本對圖書銷售這個行業的規矩摸出一些門路,便果斷轉行,成為一個被林蘭精確形容的集書卷氣和銅臭為一身的書販子。
林蘭和墨雒驊相識時,他還是個小編輯,在墨雒驊打拼創業的這些年裡,林蘭付出的艱辛、做出的犧牲絕不必墨雒驊少,28歲,林蘭懷上第一胎,卻在繁忙料理書店的事務中不幸小產,四個月大的孩子就那麼流掉了,當醫生告訴她,她從此不能再孕,林蘭沉默地選擇和墨雒驊分開,然而,墨雒驊非但沒有同意,還第一次把她大罵得狗血臨頭、啞口無言。
林蘭認為自己總有容老色衰不再吸引他的一天,也不能為他孕育一個流淌著兩人血液的孩子,生意越做越大的墨雒驊必定不能永遠守著她,遲早都會分離,維持這樣的婚姻根本沒有意義。
可是,她帶著這種忐忑和憂心活過了十年、二十年,二十五年,直到兩年前,“墨滴”幾乎將A市的圖書市場全部壟斷,成為A市最大的圖書影音經營商,墨雒驊也從未因為林蘭不能生育就將她拋棄,或者在外面花天酒地夜不歸宿,而是安安心心和她平靜地過日子,對她寵愛有加,讓她永遠活得像二十幾歲的小女孩。
墨雒驊知道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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