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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交給你了,這人,我帶走了,具體情況等他醒了,審問再告訴你結果。”許文展走到肥豬身旁,示意手下把人帶走。
譚商灝什麼都沒說,他的注意力都在*上那隻發情的小貓身上。
許文展看了一眼不停扭動的餘年年,閉了一下眼,把心痛的眼神收起來,走出門,繼而,關上門。
譚商灝走近*上,皺著眉頭,看著全身紅粉的餘年年,一臉黑沉,這女人,不是說去找周希然的嗎,怎麼淪落到酒店來了,還被人下了藥。
餘年年感覺有人靠近,她睜開眼,氣息不穩:“老公,我想你,好想……”
那*的小眼神,深深擊中譚商灝,胯下那不爭氣的兄弟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就昂首挺胸了。
原本責怪的話拋諸腦後了。反正她現在也聽不進去,等她清醒過來,再好好教訓她。當務之急,是把自己當解藥,送給她。譚商灝躺下大*,對著餘年年說:“動手吧。”
餘年年看著那坨隆起,嚥了咽口水。爬過來,解開他的皮帶,拉開褲鏈,把他的西褲和*一脫,隨手一甩,一根粗鐵棒就暴露在眼前。
就是他,他可以讓自己不難受。餘年年脫掉自己的裙子,張開腿,跨坐在他腰際,一手扶著那寶貝,對準自己的xue口,重重坐了下去……
那蔓延的塊感,讓兩人都倒吸一口氣,餘年年想要更多,她不斷扭動翹臀,一起一落……
明明是自己出的力,怎麼感覺她比自己還累,睡得像個小豬。譚商灝用*溺的眼神看著自己臂彎裡的小扭。看著她那張滿足的臉,一個荒唐的想法浮上腦海,如果……。
上午十多點,餘年年才悠然轉醒,身體的酸累,提醒著昨晚的瘋狂。身旁的人還沒醒,餘年年頭一偏,想逗他一下,可是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臉,是一個男人的臉,還*著上半身!
餘年年看了一下自己,身穿鬆垮的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她回憶著,自己喝了一杯啤酒就沒知覺了,難道自己把這個男人當成譚商灝了,自己竟然與自己老公外的男人睡在一起——
“啊!”餘年年歇斯底里大喊一聲!翻身下*,雙手抱頭,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是在做噩夢。
“唔——”陌生男人似乎被餘年年吵醒了,伸了伸懶腰,眼開眼,對著餘年年燦爛一笑:“寶貝,你醒了,昨晚你好熱情,我很喜歡。”
餘年年快喘不上氣來了,她淚眼朦朧,這不是夢境,這是真的,自己真的被別的男人睡了,自己日後怎麼面對自己愛的人,想到他嫌棄的表情,餘年年痛得呼吸困難,她不要那一天的到來,還不如……餘年年四處張望,看到*頭旁邊的桌面上有一把長水果刀。她衝過去,把刀握在手裡。
“呀,甜心,你這是幹什麼,是昨晚哥沒滿足你嗎,沒關係,我們接著來!你先把刀放下!”陌生男人表情緊張,勸她放下刀。
餘年年慘笑幾下,舉起刀,用力朝自己心臟位置插去。
預期的疼痛沒有傳來。好像沒有東西刺進自己的胸口,餘年年把刀拿起來一看,這刀竟然是縮骨刀。
“年年!”譚商灝從衛生間走出來。
看清楚來人,餘年年鼻子一酸,眼淚簌簌往下掉。這下捉殲在*,她沒什麼解釋的,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任何懲罰,她都接受。
看著眼前的淚人,譚商灝有點懊惱,自己怎麼想出那麼殘忍的考驗,他快步走過去,把餘年年擁入懷裡,安慰道:“別哭了,都怪我,這是一場戲,我壞蛋,不要哭了。”
一場戲,餘年年一陣錯愕。譚商灝揮揮手,陌生男人敬個禮後,走出去了。
房裡只剩下兩個人。
終於醒悟過來,這是一個考驗,餘年年化悲傷為怒火,她腳一伸,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