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4/5 頁)
汪兵韜的意思她懂,她也知道自己要與皇甫曜做到毫無瓜葛,這個孩子就不該留下。但是他已經存在了,在自己的身體裡一天天地長大,沒有人比此刻的她更懂得生命的意義,她又怎麼割捨得下?
手摸在小腹上,她搖著頭說:“他不會在意的,願意為他生孩子的女人太多。”這話其實更像在安慰自己。
想到他身上帶回來的女性香水味,想到襯衫上的口紅印子,想到客廳裡他與另一個女人的糾纏,原本以為自己早就忘了,心卻仍刺痛的厲害。
“可是他現在還在找你。”他雖然看不慣皇甫曜的作為,不贊同他處理感情的方式。但像他那樣的男人如此執著,難道不是因為在乎嗎?
喬可遇沉默。
經過這段時間的沉甸,不管是母親的死,還是皇甫曜所謂的愛,都已經逐漸褪卻。唯有最終的傷害變成心口一道不能觸碰的疤痕,所以她不願意去想他為何執著,是真的為了這個寶寶,還是為了所謂的愛,都已經不再重要。
因為那個男人用了最殘忍的方式讓她明白,他並不值得自己託付。
孩子她更不會放手交給他,因為不想自己的孩子每天看著他與不同女人糾纏的環境下長大,所以她必須離開,離開這裡,離開他,所以她跟著汪兵韜離開醫院的舉動,雖然突然,卻不是衝動。
“汪少,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找機會將我送走。”她不是逃避,而是要開始新的生活。
迴歸最開始的初衷,找一個沒有皇甫曜的地方,將這個孩子撫養長大。
汪兵韜沉默,單純的將她送走,並不是真的完全沒有辦法,他一直在尋找機會。
只是她這樣真的能解決問題嗎?一個年輕女人帶著孩子,在未來的路有多艱難,這個女人可否能承受的住?
他想想便覺得心疼。
汪兵韜看著她,有些猶豫地開口,問:“如果我有辦法給孩子一個合理的身份,並且讓你可以經常見到她,你願意嘗試嗎?”這話裡帶著試探的意味。
“什麼?”喬可遇還沒有從沉思中回神,所以一時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難道你沒有想過,讓這個孩子在一個正常的家庭氛圍里長大嗎?”
喬可遇聞言終於正視汪兵韜。她想,當然想,但是他明知道他說的這些如今都不可能。那麼他又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汪少,有話不妨直說。”如今她在他的庇護下生活,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汪兵韜直了直身子,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有個戰友,夫妻都是軍人,女方曾經在行動中受過傷,不能生育,我想如果你願意……”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是他想她應該很明白。
他知道說這些話很慘忍,但是想想喬可遇還這樣年輕,她沒有結婚。未來的日子就被一個孩子死死綁住,將來要怎麼過活?
喬可遇聞言眼睛圓瞪,臉上帶著震驚神情,彷彿不能置信,又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你可以考慮一下,畢竟孩子在正常的家庭氛圍下長大,有利於她的身心發展。如果有機會,你也可以經常見到她,作為她的家人身份出現。”他繼續說,希望這些話可以讓她好過一些。
喬可遇終於回神,將震驚的眸子低垂下去,手撫在肚子上,可以感覺掌心的胎動。
她明白汪兵韜的意思,她也知道這樣的安排也許對寶寶比較好。因為如果能這樣,她的寶寶就不必擔私生子的名聲,可以堂堂正正、挺直著腰板長大。
但是這是她的寶寶,還沒生下來……想到這裡,心就刀割一樣的疼。
“皇甫曜…也不會知道嗎?”她問。
“我會妥善安排的,相信我。”汪兵韜保證。
他不該淌這渾水,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