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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後腦和脖子的連線處是人的中樞神經最密集的地方,想把人制服又不想殺人的情況下,重擊這個部位是最有效的招式。
棍子倒地後,房宇上前一腳踩住他的右肩膀,彎腰“啪啪”兩下,把棍子的兩條胳膊關節都扭脫了。
棍子在一秒鐘之內,完全喪失抵抗能力!
旁觀的人都驚呆了。棍子那幾個狐朋狗友都看傻了,沒有一個人敢過來。
“認識我是誰嗎?”房宇問棍子。
“房……房宇。”棍子講話都不利索了。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不知道。”棍子說的是實話。
“昨天晚上你打了誰,記得嗎?”
棍子想起了一個街邊上賣瓜子的乾癟老太。他昨天喝酒出來,那老太顫顫巍巍地纏著問他要不要買瓜子,正在酒精上頭的棍子不耐煩了,一腳踢過去,將老太踢倒在路邊,他還嫌不解恨,又甩了老太幾巴掌,看到老太滿嘴是血吐出幾顆牙才解氣,揚長而去。
酒醒以後棍子也後悔做得不地道,但是他再也沒想到,會有人來替這個老太出頭。
那個人還是房宇!
房宇蹲了下來,捏住棍子的下巴,舉起了手上的菸灰缸。
“今天我要你的牙。你再動那老太,我要你的命。”
房宇說完,舉起菸灰缸,一顆一顆地敲掉了棍子的牙。
當時看到那場面的人,都覺得非常恐怖。
棍子滿嘴是血,下巴已經被房宇的菸灰缸打折了,鬆垮垮地垂著,好像一團爛棉花。
到醫院後檢查,棍子被打掉了六顆牙,鼻骨、下巴打斷。
房宇打完後,站起身,留下一幫被這個兇殘場面驚得目瞪口呆的圍觀群眾。
房宇用手擦乾淨了菸灰缸上的血跡,平靜地走向雜貨鋪。
“老闆,謝謝啊。”房宇把菸灰缸放在櫃檯上,對老闆笑了笑。
“……”老闆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房宇走了。人群躲得老遠,為他讓開了一條路。
“太不像話了!”房宇走遠後,心有餘悸的群眾義憤填膺。“在大街上就敢這麼囂張!”
“還有王法嗎?!”
“看著挺好一小青年,下手咋這麼狠呢?”
“兇殘成性!這些人都該槍斃!”
……
人群散去了。
楊磊站在原地沒動。
後來黑社會里說起房宇這次大街上的出手,都很不解。沒聽說棍子和房宇結過什麼仇,棍子雖然也是個狠角色,但他絕對不敢惹房宇。
就算棍子惹了房宇,房宇有的是小弟能辦棍子,用不著他親自出手,還下手那麼狠。
有人就說,房宇這事不地道,無緣無故。
楊磊當時也不明白。他只是震懾於房宇的狠勁和身手。
後來楊磊聽了一個兄弟從棍子那裡聽來的轉述,才知道那天房宇打他的原因。
楊磊不語。
也許他最明白,房宇當時為什麼出手那麼狠。
他想起了那個老太,那一晚的秋風,和房宇沉默的背影。
第 2 章
房宇和楊磊在光明臺球室的這事,本來楊磊砸了場,房宇把楊磊打得進了醫院,應該是雙方扯平了。但燕子乙和羅九向來關係不錯,不想為了手下的過節留嫌隙,在東方大酒店擺酒,請羅九和房宇吃飯,讓楊磊和房宇當面化去過節。
燕子乙用心良苦,但他高估了楊磊的忍功。楊磊自從那天街上見過了房宇的身手,一直在腦子裡想,如果是自己槓上房宇的那一招,要怎麼化解,反反覆覆在腦子裡揣摩,冥思苦想,都上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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