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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堂一直覺得語琪沒長個的原因是他在身體發育的那段時間裡一直跟他搶著去挑水的緣故。
哥,你終於回來了,沒發生什麼事情嗎?你還好吧!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真怕你出了什麼事情,他望著他追問著。
他煩躁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翻翻白眼笑著說,你再不走開,我就撐不住了,能有什麼事,你就喜歡杞人憂天,你什麼時候能改改這種多愁善感的個性,一點都不像個男孩子,有你這樣的弟弟我有時候真覺得很丟臉。
時過境遷,語堂想他還能問心無愧,大聲的說出以一命換一命這樣的話嗎?還能為自己的家人做到這個份上嗎?他想一切都等到需要這樣的時候再去檢驗吧!人心。
過去的那些個日子,無論是快樂還是悲傷,都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吳飛說,忘記吧!人不能只沉浸在過去的記憶當中,青春它無法複製。
語堂楞了好久,原來青春的味道已散去無蹤。
他已不知不覺中習慣了職業化的微笑以及那讓人產生距離感的黑白職業西裝。
也習慣了在停電的晚上一個人走在路燈下!看著燈光拉長自己那孤獨的影子。
在這樣的日子裡,他希望再一次看到那個魅影,他會鼓起勇氣報以微笑,然後道一聲嗨或者你好之類的搭訕語。
在他一個人穿過飛機場的鋼化玻璃出來的時候,他又看到了那個模糊的影子,只是他害怕,不敢轉過頭去看,等他終於有勇氣轉過頭的時候,那影子已消失無蹤。
是刻意躲避還是自己思念成災的幻覺。
在她走後的日子裡,所有的時間都乾涸的像深秋裂開的唇,心中留下一段段苦澀而又難以咀嚼的艱辛歲月。
慢慢的晃到辦公室,看到吳飛,他看見他把頭埋在一大堆的資料夾後面。那濃密的頭髮又卷又黑,兩鬢的頰髭因為好幾天都沒有剃的緣故,顯得有點深,他的濃眉此刻正深皺著。
即使語堂走近了,他也沒有發現。
等到語堂咳了兩聲,他才很無奈的抬頭看了語堂一眼。
他看了看資料夾邊上的一個郵包,劈頭就是一句,你到底還有沒有自尊心了?還要不要在這裡繼續幹下去?讓你在這裡做設計總監,拿這麼高的工資,你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語堂抬起手錶看了一眼,然後毫不畏懼地朝吳飛看了過去,突然奸笑著說,你小子可別仗著自己是經理,跟我關係好就來陰的,我可是算準了時間進來的。
切!快去準備一下,會議馬上開始。吳飛有點不耐煩地催促著。
哦!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拿起郵包遞給語堂說,喏!你的,早上到的。
在看到寄件人的那一刻開始,語堂一下子就僵硬的站立在那裡,像被凍結了的活人雕像。
在消失幾個月後,她終於出現了。
快拆啊!楞著幹什麼?時間不多了,你到底在怕什麼?是好是壞?都是她的決定,你尊重她就好。吳飛折回來看著正處於一種孤立無援境地的語堂,然後抬起左手手腕看了一眼手錶。
那些站在遠處無法靠近的人,總會跟你說一些類似宣傳口號一樣的話。
諸如,他們都會說,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就一個女孩子嘛!再找就有了。
只是有些記憶,有些往事,想要忘的時候,忘不乾淨,想要記住,卻總是記不清。
他不想在吳飛面前表現出自己有多麼的在乎這個女人,可有些心情是無法掩飾的,就像喝醉酒的人,是無法控制自己在別人面前的糗態的。
現在的你,還是比跟茜在一起那會更煩惱嗎?或者你根本就忘不了她!既然忘不了,還愛著那個人,幹嘛不找她回來?吳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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