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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這就算是對她的表白吧!
他大膽地品嚐她的鮮美,她那似蜜桃色的唇瓣在經過他細膩專注的潤澤下,顯得更加鮮紅欲滴。
熱吻逐漸軟化了她的防備,不知不覺中發出嚶嚀聲,掙扎的小手也已經改為緊緊抓住他的衣襟不放,他的唇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撥出鼻間的氣息,就像是寵溺的喟嘆。
一陣天旋地轉後,清風拂來,銀一兩不可置信地仍教他強鎖在懷中,呆傻的腦袋完全不管用,無法思考、無法運作,更無法想起自己方才幹了什麼事。
“一兩,好好記得這份心,明白嗎?”朱戰楫由激情中緊急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變化,此刻要了她不是不可以,只是她是他難得想珍惜的人,他不想嚇壞她,只得由著自己受苦,也難得用心良苦地暗示。
“明白什麼?”激吻過後,她竟還呆傻地問。
他哈哈大笑。“看來我還要再調教上一段時間不可,但不急,就由著你再傻上一陣子吧。”
爺是什麼意思啊?她茫然不知,沒有發現鎖住她身子的手,始終沒有放開的意思。
只河今年第四度淹水,搞得民不聊生,朱戰楫心情煩悶。
話說只河流水含沙量高達百分之五十至六十,且自中游大轉彎入下游處,地勢驟降,進入平原地帶,河水流速隨之驟減,河床淤塞日益嚴重,沿岸居民唯有築堤自衛,然沿岸雨季過度集中於夏季,故只河往往一再潰堤氾濫成災。
朝廷幾次修築堤防治水皆敗,追究其因,一是尋不著治水人才,二是官吏多次貪汙工程銀兩,才使得堤防一再潰堤,枉費朝廷耗費大量金錢人力。
“爺,九門提督刑大人來訪,說是有事求見。”李少傾身稟告。
正煩,他不耐地揮手。“這事叫一兩處理打發去,別來煩本王。”
“是,爺,可是……一兩姑娘不在府裡,與錦兒上街去了。”李少回稟。
眾人眼尖,瞧銀一兩日受倚重,雖然在王府仍是一名廚娘,但不知何時起,總代表爺處理大小事務,地位早超越在爺身邊服侍多年的他和總管,於是大夥早悄俏改了對她的稱謂,不敢造次。
“上哪去了?”
“聽說為爺挑選春茶去了。”爺好品茗,對茶尤其講究,由茶葉本身至沏茶功夫火候,稍有不如意便殺人治罪,銀一兩為求王府安寧,這一年來“捨身冒險”的都是由她親自挑茶煮水,以免再有人為此喪命。
“嗯。”他應了一聲算是知道。
由於朱戰楫沒進一步指示,就表示那位刑大人還是得幹候著,等銀一兩回來打發。
這日,朱戰楫皺著眉與丞相在前廳議事,總管悄悄附耳道:“爺,容嬤嬤方才來報,說是一兩姑娘出事了。”爺議事原不許人打攪的,但事關一兩姑娘,還是事先稟告一聲的好,以免出事。
“出什麼事?”他眉頭蹙緊。
“聽說被押進衙門裡去了。”
“什麼?”他揚高聲調。“是哪個混帳東西找的麻煩?”他怒氣頓生。
“稟爺,聽說是在金陵府城的第三衙門。”
“好大的膽,去,去把人給本王帶回來,要是少一根寒毛就叫那小小府衙提頭來見!”他大怒。
“是,奴才這就去。”總管懾於他的怒氣,低首快步而去。這府衙要倒大楣了。“
“慢著,還是本王親自走一趟。”他喚住正快步離去的總管。因為不放心,決定親自前往,他倒要瞧瞧誰這麼大膽,敢押了他跟前的人!
以爺的身分親自去府衙這種小地方要人?總管意外之餘實已見怪不怪,只要事關銀一兩,事情發展總會出乎眾人意料之外。
一見和宮王爺大駕親臨,府衙大小官員全嚇得跪地不起。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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