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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無憂咂嘴,“我還沒講完,你聽著啊!”
傾城挑挑眉,那不怒自威的表情跟百里一模一樣。
無憂噎了一下,乾笑“這秘密是什麼,就連蔣順濤也不知道。但是,這秘密跟了葛家三代人,聽說是了不得的大東西。現在葛思亮死了,這秘密只有他的獨生女葛芷香知道,是以,蔣順濤一定要找到她。”
“他連是什麼都不知道。要那東西幹嘛?”傾城不解道。
“笨!貪唄!”
傾城聞言一怔,“貪?”
“啊,行了,別打斷我,我接著講……”
那日之後,葛念桃被蔣順濤命人救了回來,但周綺夢卻被他折磨地去了半條命。
金兵那邊派人來詢問,為何流放隊伍裡少了兩個人。
蔣順濤沒法,只好說自己看上這倆女人想納了做妾,並給金兵送去了些好處。金兵那邊才把這事兒放下了。
既然都對人說要納妾了,蔣順濤自然得把這假戲真做。第三天就把兩人接近了府尹府。
之後接連兩天,他都宿在周綺夢房裡,看著是寵幸新歡,實際上卻是對周綺夢嚴加拷問。他怕拖得越久,葛芷香帶著那秘密逃的越遠,到時候他找人都沒地兒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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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綺夢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愣是沒說出半個字。
眼看周綺夢就一命嗚呼了,他只得放棄她,轉而想葛念桃下手。
誰知,葛念桃傷好復原後,竟然瘋了!
“說!別給老子裝瘋賣傻!”蔣順濤揪住葛念桃頭髮將她扯到自己身前,那一張嬌俏的小臉在短短几日內迅速消瘦,面板蠟黃,雙眼空洞,讓他看了覺得噁心。
舌頭受傷讓她說不出話,只發出“嘶嘶”一樣的聲音,讓蔣順濤心裡格外暴躁。
“啪!”蔣順濤一巴掌甩到她臉上,甩偏了她的臉,她又愣愣地回過頭,用那雙空洞的眼睛瞪著他,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
蔣順濤頓覺後背發毛,看一眼被她瘋鬧的一片狼藉的室內,恨恨的咬牙起身,尋思著還是等周綺夢好轉再去問她。
誰知,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無比清晰的兩個字“香香……”
他驚喜的眼前一亮,驀地回頭。
只見葛念桃坐在地上,維持著他起身時的姿勢,雙眼空洞地看著他。
“你說什麼?”蔣順濤衝過去,握住她肩膀將她提拉起來,“香香?你說香香?香香在哪兒?”
“香香……”又是一聲香香,無比清晰,盡在咫尺。
可是……蔣順濤眨眨眼,他並沒有看到葛念桃張嘴啊……
“香香……”
這下,他聽清楚了,那聲音,是從他肩頭傳來的。
一股冷風“咻”地鑽進脖子裡,他打個寒戰,瞪大眼睛,臉“唰”的慘白──因為,他從葛念桃空洞暗淡的大眼裡,看到自己感覺不到任何重量的肩頭趴著一張小女孩慘白的臉!
那、那分明是他要找的葛芷香!
“啊──鬼啊!”蔣順濤慘叫一聲,扔下葛念桃竄了出去。
從葛念桃那裡回來,蔣順濤就生了一場大病,一病就是四天,高燒不退,胡言亂語,下身還開始冒膿包,請了無數大夫來看都沒有結果。
在這期間,府尹府裡怪事不斷。先是兩名長工無故自殺,緊接著蔣順濤十二歲的獨子蔣家豪夜半夢遊,每次都夢遊到原本葛芷香的芷香園門前,對著早已空落的園子,喃喃自語。
蔣順濤的髮妻張曉慧也開始做惡夢,總夢見已故的葛思亮夫妻前來索命。
當府尹府上下怪事不斷,雞飛狗跳之時,偏院裡,周綺夢卻日益康復起來,府中上下都知道這女人的背景,對她極不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