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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對一位對婚姻已經失去信心的女人我只好安慰著她:“愛情與婚姻,愛情與生活是否能統一,現實中有沒有統一,誰都很難說,人啊,不要對愛情要求太完美,婚姻是生活,是太陽,愛情是奢侈,是月亮,生活中月亮有沒有都無關,是否做到?我還想,愛情是一滴紅紅的酚酞,婚姻是一杯水,酚酞不能容於社會,但能溶於婚姻這杯水中,愛情這滴酚酞一旦溶於婚姻這杯水中,它就顯得很淡很淡了。人們此時已往往感覺不到它鮮紅的豔色了,其實它一點也沒有少。人們在婚姻裡大多是色盲。在婚姻裡一旦看不到愛情的顏色了,也就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人們便懷疑婚姻反感婚姻。只要這杯水的本質沒有變酚酞的本質就不會變得,應該去感受酚酞的紅色才對。我說的不一定對但人就得靠這樣去理解去感受去自我解脫。”
夏瑜說:“愛情在婚姻之外存在也是一種生存方式嗎,幹嗎非要把這滴酚酞放於一杯水中?把愛情納入婚姻中呢?”
我說“哎,不談這些了,太複雜,開個玩笑吧,我例舉幾種愛情觀,看你屬哪種?
*的愛情勞動論,
恩格斯的愛情階級論
弗洛伊德的愛情*論
司丹達爾的愛情文明論
當然還有人的愛情崇拜論,愛情道德論
拿破化和叔本華的愛情否定論
米蘭。昆德拉的愛情性自由論
司湯達的*事業論(司湯達語:這些迷人的*中,大多數沒有給我愛的榮幸,但她們確實充實了我的生命,使她們激發了我的激情,產生了我的作品。)
你屬於哪種?當然我說得這些不一定對,咱們開玩笑吧?“
“呵,你研究的這麼深,我不理解,出口柏拉圖,閉口黑格爾、費爾巴哈今晚還沒出來?”
“別開玩笑,對號入座。”
“你剛才和我開玩笑,不讓我和你開玩笑?我看,我——屬愛情崇拜論者,屬三毛與王駱賓,葉芙蓋尼婭?瑪爾斯同伊凡伐佐夫式的。”
“是一種不現實型的。”
“對,我想起來了,伊凡伐佐夫是保著名作家,他和瑪爾斯相差三十多歲。也是特殊型的,不現實嗎?”
“別開玩笑了,今晚我又讓你鬥樂了,心情好多了。”
“我再給你講兩個小故事,行嗎?”
“行,他(她丈夫)還回不來,時間很允許,為了愛情,你就講吧,愛情,就是一個人講故事,一個女人在聽並很開心!”
“你是一個偉大的愛情理論家,你又發明了一個”愛情開心論“,可與上列名人並提了”。
“謝謝你誇我,嘿嘿——”
“好我講。莊子出遊,走到一個墓地,看到一位穿孝的女子在一個新墳上扇扇子,莊子便上前問那女子:”汝為何用扇子扇墳?“此女答道:”我丈夫臨終前和我說:我的墳土幹了後你再改嫁。“莊子不辭而別。
再一個:英國作家格雷厄姆。格林在《兩個溫柔的靈魂》裡寫了這樣一雙男女:一對青春早已消逝了的男女在公園裡邂逅相逢。她早已成婚,他也有了妻室。一剎那的偶然相遇使兩人都感到幸福。但他倆當即意識到,這個時刻對雙方來說都來得太遲了。他們在驚愕中分別了,只能懷著一種莫名的傷心和深深的惆悵想象這未能實現的愛情的幸福。“
“謝謝你講得這兩個故事,使我傷感,但又使我高興,別說了,你是個好人,但今晚我要罵你了;去你媽的,謝謝你,祝你做好個好夢,嘿——扣電話了,拜拜。”
夏瑜扣了電話,我知道,今晚的談話使她很愉快,人就應該這樣,找點愉快,特別是和女人交往。人活得很累,某些意義上是自己找的,禪語說得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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