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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任何事情不能絕對化,名人、偉人中一次愛情的很多,多次愛情的也不少,愛情不能以偉人名人和凡人、普通人而定論。中國的咱不舉,‘話不談近人’嗎。我知道外國的就能舉出一大堆來,如牛頓與斯道拉,黑格爾與瑪麗亞,法拉第與薩拉,*與燕妮等等,當然也有經常更換鍾情物件的,如奧維德、洛貝。德維加、拜倫、歌德、雨果等等。我曾看過一篇研究這方面的文章,文章分析說:天才人物們的這種變化無常,往往表現了他們對理想的痛苦探求,同現實發生衝突所引起的失望,和試圖透過不同的人來實現自己理想形象的某些特點的結合,意識創造著愛情物件的抽象而完美的模式。想象力利用種種細微的差別來再現理想的愛情內容,並使它在客觀上得到體現之。但有這樣一個似乎是公認的現象:具有藝術和演員氣質的細膩和病態般熱情的人,往往傾向於更換自己鍾情物件。這主要表現在,他們相當集中的感受使他們很快地對一種戀愛際遇的單調感到飽和。他們一心追求新的物件,追求刺激的多樣性。頻繁地更換愛情物件(男子或女子)似乎在一定程度上為宣揚美人享樂主義作了左證。但這也是一家之言。當然這還要有一定的條件,偉人也不是都全篇一律的。黑格爾有一句話,大意是這樣的:人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莫過於得到他(她)的靈魂,把他(她)的形象埋在心底,在相互信任中走完人生。其實偉人和凡人都一樣,你說是嗎?”
“你的知識真是豐富,越談越多,我還真服你。”
“和你談話真累,這也是男人的一大劣根性:在他愛的女人面前表現自己。當然只有和你才不是對牛彈琴。”
“那麼我是伯子牙還鍾子期?談得時間不少了,我都累得躺在床上接你的電話了。是否結束?”
“你願意,再談還可以,難得有這樣的空。”
“就這樣,但你必須說一句話,我才結束,”
“什麼話?”
“能使我今晚安心和愉快的話,看你智慧如何?”
“還在考我呀,那還不簡單:我愛你——”
“好,拜拜,祝你晚安!”夏瑜扣下了話筒。
其實今晚這個話題根本沒談完。夏瑜對婚姻、愛情老感到不幸,所以她對這方面的問題思考的很多,我點上一支菸,坐在椅子上想。
今晚是認識以來談得最長的一次。
窗外一片銀白,今晚月亮出來的晚。我走出廠,不想回家,家對我已失去吸引力。
我常思考這個問題:家對於一個男人使去吸引力,男人一旦不需要家,那嗎,所謂的責任、義務也就不附存在了。人,一個明智的女人,一個還想維持這個家的女人,起碼應知道這一點……想著走著,我竟走到了郊外。
郊外的夜很靜,夜空很美,自然界竟這樣神奇,白天有一個太陽,晚上有一個月亮,讓人沒有失望的時候。此時我真想寫一首詩,便順著感情吟了出來:
《這一夜》
像一面洗透了的茶色玻璃
星星們稜角分明,月亮彎著腰跟著我在
遠離慾望擁擠的地方獨行
我突然想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沒有俄羅斯那夏夜的風
天亮還早,夜,我無法用腳度量
藉著渾身僅有的一點浪漫
我回到無法滋生睡意的小屋
一張床,一盞燈、一本詩集、還有一支筆
蘸著我的愛情畫一幅貧寒的溫馨
把月色引進屋裡,讓那些嫉妒愛情的星星
顫粟到消失它們的天明。
第31章 純真的愛情只能在神話裡嗎
第31章 純真的愛情只能在神話裡嗎
無病呻吟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