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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十萬個為什麼,我除了抱歉地搖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雙胞胎跟他們的爸爸對話時,就使用英語,我基本聽不懂;他們跟爺爺奶奶和他們的媽媽舅舅說話時,則用漢語。現在能用漢語對話的人忽然多了我和靳爺爺,他們興奮的不得了。對於“太爺爺”這個稱呼,更是覺得很新鮮,不停地圍在靳爺爺身邊喊太爺爺。
靳爺爺看著他們,一直很開心地笑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兩個小寶寶,靳敏結婚時曾帶著喬治回去看過他一次,雖然是血親,可是由於從未在一起生活過,所以他們之間幾乎沒什麼感情,但是老人看見孩子就產生的愛,是天性使然。
菜式基本上都是中式的,公婆家的廚子是個中國女人,夫家姓李。做得一手好菜,味道棒極了,真難為她遠隔重洋也能夠配齊全那些中式調料。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連靳敏的英國老公也操著生硬的漢語說:“李太太,你的菜做的好吃極了!”
靳宇第二天就帶我去了大奧蒙德街兒童醫院,經過一系列檢查,大夫說:“截止目前嬰兒發育良好。溶血癥並不一定百分百會發生,但是大多數Rh陰性婦女與Rh陽性男子結婚,該婦女在懷孕4到5個月時就會發生流產。不過澳大利亞悉尼市有位名叫詹姆斯…哈里森的老人,他擁有一種稀有的Rh陰性血型,他的血漿能對溶血癥自動產生一種治療性抗體。後來人們用他捐贈的血漿,研製出的“D抗原”抗體疫苗,如果孕婦注射了這種疫苗,就極有可能生下一個健康的嬰兒。但是為了防止萬一,建議你還是要定期到本院檢查。”
他使用英語說的,當靳宇給我逐句翻譯過來之後,我欣喜若狂,簡直就像是見到了救命仙丹,提著的那顆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裡。當天,我就注射了這種救命的疫苗。當注射器把那種透明的淡黃色液體推進我的肌肉時,我感覺到的不是疼痛,而是由衷的喜悅。
由於手頭有個重要合約要簽訂,不能久留,所以靳宇第三天就離開了。因為遠跨重重洋,小靈通便不通了,我又被允許帶手機了,不過在手機外面套了防輻射罩,雖然麻煩,但我也很贊成,現在一切都圍繞著崽崽的安危了,有時候我甚至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大夫說孩子和大人只能活一個,那麼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讓崽崽活下去,母愛是很瘋狂滴。
剩下的日子好像除了胞胎我就無事可做了,幸好來之前預備了幾本小說,還有育兒知識,可是沒過幾天就看完了。蜜兒和靳宇的簡訊不斷,就連不會上網的老媽,也在表妹的培訓下學會了語音聊天,可我依舊很無聊!
每天被允許上網的時間只有半小時,家裡的用人林太太現在幾乎成了我的監護人,只要半小時一到,她就一遍遍地催,如果我敢不聽,她就去請靳爺爺,無奈,我只好一到點就下,悲催啊!
靳爺爺見我無聊,讓我到院子裡修建花木,可是經過我的辣手摧花,好好兒的型就毀得差不多了,為此,靳媽媽整整黑了兩天的臉,我只好告別臨時園藝師的職位,自發自覺地去迫害我的書了。
有時候林太太會陪著我和靳爺爺一起去散步,但是她的英語顯然也很爛,所以我們三個基本上就等於是聾啞人,除了我們之間相互交流,對著外人都是一臉茫然。
靳敏第二次來看我的時候,靳爺爺正在午休。她是一個人來的,說寶寶們被他們的祖父母接走了。我估計她是受了靳宇之託來看我的,我在她面前抱怨我的無聊,她笑著說:“嫂子,你別急,我幫你聯絡了一箇中國人自發組織的社團,他們常常會組織活動,比如舞會、郊遊或者野餐之類的,雖然你不大適合去跳舞,不過郊遊和野餐應該是可以的。”
“真的麼?那簡直太好了!我都快要悶死了!”我激動地拉著她的手使勁兒晃。
“嫂子,看你激動的!我怎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