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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想起來,只是我猜到了那個真兇是誰。”
方長清本來眼睛看向地面,只是在聽到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忽然看向了我,眼神裡面充滿了疑惑。
作者有話要說:
☆、江岑篇(十一)
“不,我沒想起來,只是我猜到了那個真兇是誰?”
方長清本來眼神看向地面,聽到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忽然看向了我,眼神裡面充滿了疑惑。
我並沒有向他做任何的解答,只是從他的院子裡離開,然後從酒窖拿了幾壇酒喝得酩酊大醉。
如果,能這樣再穿越回去就好了——
一覺醒來,發現我已經安然睡在床上,我開始算計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是順水推舟呢?還是……?
我——
事情的原因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方長清和“江岑”確實是青梅竹馬,方長清也確實被“江岑”的母親也就是江如霸佔,方長清也確實毒啞了“江岑”。
只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江岑”的策劃下實現的,因為江岑的最初目的就是謀奪家產,江梅很討江如的喜歡,有意將家主之位傳給江梅。而“江岑”則利用方長清,先是唆使江梅毒啞了她自己,將矛頭指向江梅,又利用“江岑”入贅的時間裡,為江如的死給自己脫身的證明。
所以在江梅看來,事情的罪魁禍首是方長清,因為一直唆使她的人是方長清,但她卻不知道給方長清命令的人是“江岑”。
同時,老夫人的問題也可以解釋了,江梅已經不具備爭奪家產的資格了,而我就是現在唯一的繼承者,況且我懷孕了,這個孩子將會是江家所剩的唯一血脈,所以老夫人為了保住這唯一的血脈,站到了方長清那一邊,選擇方長清與我成婚。
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幾天後,我與方長清的婚禮如期舉行,又是騎在高頭大馬上,但是此刻卻再沒了第一次的興奮感,渾身只有數不清的疲憊。
洞房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去,只是落寞的呆在自己的書房裡面,看著一室悽清。
年年月月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陳皓——
他,永遠不在了啊!
新婚之後,我從來沒去看過方長清,單純活在自己世界裡的感覺很好,這段時間我也不問家事,整個江家的運轉都靠著方長清來處理。我對這些滿不在乎,甚至希望江家快點在我的手上敗落。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方長清竟然做的很好,把江家府內府外的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讓我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
或許有了身子之後,脾氣變得越發不好了,什麼也不想吃,午夜夢迴的時候又經常想起陳皓的事情,一夜難眠,那段時間我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飲食什麼的都要靠方長清來調理,每日傍晚還要喝他送來的安胎藥。
我就這麼渾渾噩噩的活著,一直到孩子的出生——
第一次見到那孩子時,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個小小的看起來很脆弱的生命竟然是在我的肚子裡孕育的,他怎麼那麼小,他的小手,他的小腳,身體的每一部分看起來都是那樣的神奇。
他的啼哭聲,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或打個哈欠,或抿抿嘴唇,都叫我覺得很新鮮,這——就是我的兒子了。
我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裡,能感受到他心臟微微的跳動,莫名覺得心安,原來生命還可以這樣傳承下去。
我才發現,原來我現在活在這女尊時代裡,是我真實的生命。
我開始發憤圖強,努力生活,時間過了很久,老夫人看我努力,也放心將家產傳給了我。
我很努力地活著,可是,在深夜依然會覺得空虛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