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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越是難以啟齒,他就越得寸進尺,他喜歡讓總是以“長輩”自居的她在他面前處於下風,喜歡讓她像只小白兔一樣在他身下瑟瑟發抖,這時那種無形的年齡差距就被他徹底打破了,而他們之間只是純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開快回來了,你願意讓他看到嗎?”他知道人因為有了思想才變得更復雜,而她的身體真實多了。他抵著的軟窩處像有一個小小的漩渦,把他的碩大往裡吸入,她的身體已經渴望到無以復加。而他並不想深入,只想讓她淺嘗輒止,他輕輕碾著她的|穴口,讓她的嘴唇溢位一串嬌吟。嘴上威脅著她,身體折磨著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聽到他想聽到的話而已,“現在你拼命想吃進去的是什麼?快告訴我……”
“啊嗯……”她輕輕啜氣,難過得拼命想併攏膝蓋,可他的碩大就夾在她雙腿間怎麼可能併攏呢,“雞……巴……”她再次艱難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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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祭如願以償,可是少年眼眸中卻閃過更邪惡的光芒,只聽“啵”的一聲,他的分身已經從她下身撥出,轉而修長的中指壓了上去,輕輕撥弄,蜜水從他指間溢位來。
“真像張小嘴兒,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著花瓣夾縫中小小的入口,“剛才真乖,現在告訴我,我手指摸著的這張小嘴兒叫什麼?”他的手指繼續“折磨”她,讓她顫動不已。
她不僅身體再難承受,思想上也忍受著阿開隨時都會出現的煎熬,而眼前的這個少年勢在必得。
“蔭道……”她的聲音因為啜泣而變得模糊。
南宮祭笑出聲,手指邪惡地捅進了她的蔭道里,擴張著自己的領域,她難耐地輕哼了一聲,抬起了小屁股,裡面不停地吸縮著,讓他進去的更徹底,因為自己不自覺的淫蕩舉止,她用手擋住了自己發熱的面頰。
“這個詞也太書面了,是生理老師教的吧,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是另一個,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動了嗎,它在操的是哪兒?告訴我……”
“小|穴……”她縮著小腹,Ru房不停顫著。
“不是,更騷的一個詞是什麼?”他身體靠近她,眼睛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修長的中指卻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還是懇求,手指緊緊抓住他的睡衣。
“說呀。”他手指懸空,像柄正要刺入劍鞘的利劍,她身體痙攣,像只擱淺的、瀕臨死亡的小魚。她飢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貼近她的唇瓣,輕輕吹氣,手指肆意輕捻出粘膩的白沫,發出曖昧的“滋滋”的聲響,“告訴我這是哪兒?我最想操的是哪兒?嗯?”
“Bi……”她一邊啜泣一邊縮緊身體,想把身體裡蓬勃的慾望都壓制住,可越是這樣身體下越是淫蕩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擊出淫糜的聲響。
“答對了。”南宮祭吻了她一記,身體撐在她上方,眼睛看著她,“現在我要操你的小BiBi了,知道男人最喜歡做什麼嗎?就是插Bi,但要看它長在誰身上。”
“南宮祭,你不要臉……”她的聲音嬌軟,手打在他身上沒有半點力道,更像是調情,南宮祭並不惱,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臉皮地說:“我就是不要臉,你也很不要臉呢,比我說的還多呢,不過我就是喜歡你不要臉,我承認插Bi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說很爽嗎?”
“啊……”她尖叫了一聲,他兇狠地貫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體裡的虛空立刻被填滿了,飽脹得似乎要炸開來。
不斷累積的激|情在瞬間爆發,他抓著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結實的腰身瘋狂地搖擺,她雪白的Ru房被他撞得不停晃盪,碩長的男根戳進花心,碾磨出滅頂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