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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說:“我真的是受害者,請你們給我的祖國打電話,我相信立刻就能有人證明我是無辜的,很多人都可以證明。我要回國去,你們沒有權力這麼對待我。”
中尉搖搖頭,用遺憾的表情說:“我想你可能不清楚,在目前的戰爭局勢裡,所有跟恐怖分子有過聯絡的人,我們都有權懷疑他。我們必須排除所有的疑點之後,才能決定你的去留。對於你的身份,我們可以相信你曾經是人質,但是,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都發生了什麼,做過了什麼,包括你自己國家的那些人也同樣不能為你的這段時間作證。我相信你曾經是受害者,但是,我們也不乏平民被恐怖分子脅迫下,成為他們的同黨或者幫兇的例子。”
林可歡快暈倒了,如果是這樣的邏輯,那麼她永遠擺脫不了莫須有的罪名了。她不敢置信的說:“你的意思是,必須有恐怖分子站出來為我作證才行嗎?”
中尉說:“事實上,在我們俘虜的恐怖分子當中,的確已經有人提供了你的情況,跟你本人的描繪有很大的出入。貝克上校和我是真的想幫助你,我們希望你可以跟我們合作。只要你肯提供有價值的情報,我們就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在我們徹底剿滅恐怖分子後,可以秘密安排你回國,或者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林可歡完全懵了,她以為自己作為人質的身份會得到同情和幫助,進而能夠儘早回國的。卻萬萬想不到,對方能把如此簡單的事實搞的那麼複雜不說,甚至還錯誤的以為自己手裡有他們需要的東西,還以此作為釋放自己的條件。林可歡無話可說了,早知道會落得這個結果,她寧願自己也去做難民好了。
中尉還充滿期待的眼巴巴的等著答案,林可歡呆愣半晌,充滿苦澀的說:“我只是個醫生,除了能夠治病醫人,其他的恐怕幫不了你們。雖然我跟恐怖分子呆了很多天,但是他們什麼都不會讓我知道,否則早就把我殺了。不管你們信不信,這都是事實。真的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中尉盯了林可歡片刻,才說道:“我還是希望你能再考慮考慮,明天再給我答覆吧。我個人很同情你的遭遇,也不希望把你交到政府軍手裡。你知道,如果被他們關進監獄,恐怕很難再出來了。”一半兒是事實,一半兒則是完全出於私心的威脅。
林可歡驚恐的瞪大眼睛:“為什麼要把我關進監獄?我犯了什麼罪?”
“涉嫌包庇恐怖分子、涉嫌支援恐怖分子行動、涉嫌挽救恐怖分子生命等等等等。在這個國家,犯了如上罪行的人,就等同於恐怖分子。即使你是個外國人,他們也不會手軟,而且我敢肯定,他們不會放你回國的,即使你的國家願意出面保釋你。”中尉停頓了一下,最後說道:“所以請你再慎重考慮一下,明天我等你的答覆。”然後離開了。
林可歡就那麼一直呆呆的坐著,腦子裡一片空白,她該怎麼辦?
沉重的眼皮始終睜不開,身體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卡扎因努力著清醒過來,卻無力支配身體除了腦子以外的任何部位。我還活著嗎?還是,只剩下了靈魂。
自己在哪裡?這是什麼地方?父親和兄長呢?卡扎因費力的回憶戰場的最後情景,卻感到頭部一陣劇痛,再次失去了意識。
數分鐘後,軍醫和渾身包滿紗布,右腿還打著石膏的扎非慢慢爬過地道,停在了另一側的盡頭、一個僅能容納三五人的狹小空間裡。軍醫仔細的檢視了一下仍然昏迷中的卡扎因,多處傷口的出血終於全部止住了,心臟跳動的雖然還是很微弱,但是已經穩定了許多。這對於血袋早已經用完,可是因為重傷再加上手術,一直都處於嚴重失血狀態下的卡扎因來說,應該是天大的好訊息。扎非也看到了一絲希望,他倒臥在小弟的旁邊,用力握住小弟冰涼的右手,在他耳邊說:“挺住,卡。一定要堅持住,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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