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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盛氣的走了過來,冷聲道:“這根魚刺是那一位朋友出手的?”
他之所以一下找上谷飛雲這一桌,是臨近七八張桌上的食客,在他和青衫書生動手之初,就已紛紛退避不迭,只有谷飛雲這一桌上三個人依然大安身不動,連站都沒站起來。第二個原因,正好桌上有一盤豆瓣魚,魚刺長短,也頗為近似。藍衫公子這一走近,那兩個藍衣漢子也一左一右跟著過來。谷飛雲理都沒有理他,辛七姑也沒作聲。
丁易喝了口酒,舉筷夾起一小塊帶著一根魚刺的魚肉,往嘴裡送去,然後輕輕一吹,魚刺從他口中吐出,不聞一點聲首,落到他面前的白瓷小碟中間,筆直刺入了足有一二分許,才抬頭望望藍衫公子,笑道:“我的魚刺都吐到小碟中的,也許是風吹過去的吧。”
他露了這一手,自可看出他內功相當精純,因為這輕輕一吹,就是要刺入木質的桌面都非易事,何況把魚刺刺入白瓷小碟?照說,藍衫公子應該知難而退才對。但藍衫公子目中閃過一絲厲色,嘿然道:“閣下果然有一手,很好,你報個萬兒來聽聽,我倒不信閣下發橫發到西路上來了。”
丁易摸摸臉上兩撇鼠髭,微笑道:“小哥這話說對了,如今這西路上發橫的人可多著呢,區區就落腳在少華山,你要去搬什麼人來,區區自會在那裡候教,不過過了明天中午,區區就不在了。”說完站起身來.就要下樓。要知西路總令主就落腳在少華山,他早已看出他是通天教的人,才故意說的。
藍衫公子臉上一抹殺機,右手抬處,嗆的一聲掣出長劍,厲聲喝道:“那你不用走了。”
谷飛雲卻在此時開口了:“讓他走。”
藍衫公子又是一怔,問道:“你們是一路的?”
谷飛雲道:“不是。”
藍衫公子大笑道:“你們既非一路,本公子想不出閣下要放他走的理由。”丁易聳聳肩,又待舉步下樓。
兩名藍衣漢子同時刷的掣刀在手,嘿然道:“咱們公子沒說讓你們走,朋友急什麼?”
谷飛雲冷然道:“本莊主說讓他走,就得讓他走。”
藍衫公子微微一楞,問道:“閣下是那一個莊的莊主?”
辛七姑忽然嗤的笑道:“你說他是那一個莊的莊主?在咱們西路上,還有誰說出來的話能和這位莊主一樣,沒有折扣的?”
藍衫公子臉上漸漸有了驚疑之色,凜然抱拳道:“這位莫非是隴山莊莊主?小弟該死,有眼不識泰山……”他突然軟化下來了,丁易也就大模大樣的往樓下走去。
辛七姑問道:“你是……”
藍衫公子慌忙躬身道:“小弟項中英,通天門下九弟子,就是奉命趕來,向隴山莊報到的。”
谷飛雲心中暗哦一聲,忖道:“無怪自己看他身形極為眼熟,他果然戴著面具。”
辛七姑含笑道:“這裡不是談話之所,我們就住在客店後進樓上。”她說話之時,谷飛雲已經站起身來,辛七姑跟著站起,相偕下樓而去。
項中英既是奉命向隴山莊報到來的,自然知道隴山莊莊主就是四師兄孟時賢,他木立當場,目送兩人離去,心中暗暗哼道:“這四師兄好大的架子,自己已經報出是通天門下九弟子了,縱然自己入門時淺,也總是師傅門下,至少也該和自己打個招呼,稱自己一聲師弟也是應該的了。”
心頭雖覺甚是氣憤;但氣也沒用,人家是主帥,自己不過是前來報到的,一切都要聽他差遣,氣憤又有什麼用?何況他只是擺個架子而已。
跟項中英同來的兩個藍衣漢子,一個叫流星高升,一個叫地鼠孫發,這兩人在北方原也小有名兒,又是老江湖,投到通天教之後,一直沒被重用,最近才奉派跟項中英出來辦事的。項中英目中猶有憤色,朝兩人揮了下手道:“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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