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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酒菜中被人下毒,給岐山姬存仁、白石山劉寄禪二人解了毒。
正待叩華山追風劍客的房門,徐永錫耳邊突然響起平半山的聲音說道:“二位小施主且慢,尹長生此人頗有問題,暫時還不宜給他解毒。因為解毒之後,不僅你們二人身份暴露,而且也使對方知道所有中了迷|藥的人,全已解去,豈非功虧一簣?”
徐永錫知道平半山一直沒有被歸心丹所迷,這話必有所據。這就以傳音入密朝荊溪生道:“爹,平道長認為不宜給尹長生解毒,那就沒事了,你老人家回房去休息吧。”接道又以傳音入密和陳康和道:“丁兄,我們回去吧。”
陳康和道:“還有華山尹長生還沒解毒呢?”
徐永錫傳音道:“方才是平道長以傳音給我說的,尹長生暫時不宜給他解毒,這人有問題。”
陳康和點點頭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那就回去吧。”兩人出了賓舍圓洞門。
徐永錫道:“不知守山四老住在那裡,我看他們也一定中了歸心丹,最好找個機會能給他們解去身上之毒才好。”
陳康和道:“這倒並不急在一時,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洩露出去,咱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說到這裡,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又以傳音說道:“谷兄,陳康和、徐永錫號稱隴山哼哈二將,就應該是隴山莊的人,陸碧梧是金母門下,她帶來的只是青雯等四人,那麼隴山莊的主人是誰呢?”
徐永錫矍然道:“丁兄這話大有道理,隴山莊主人一直沒有現過身,莫非就是幕後主使人不成?”
“一點不錯。”陳康和聳聳肩,笑道:“咱們只要把此人揪出來就好。”
徐永錫道:“這人既然一直沒有現身,我們到那裡去找?”
陳康和笑道:“谷兄怎麼忘了,陳康和、徐永錫不是在咱們手裡嗎?”
徐永錫點頭道:“丁兄說的對。”
匆匆迴轉寢處,剛跨進院落,徐永錫就已發現屋中有人,立即以傳音入密說道:“丁兄,屋中有人在裡面。”
陳康和道:“會是誰呢?”
“還不知道。”徐永錫又道:“進去再說。”
陳康和走在前面,跨進客堂,只見一名身穿青衫的漢子迅快站了起來,恭敬的叫了聲:“總管、副總管。”
陳康和並不認識他,但身為總管,豈可連莊上的人、都不認識?心頭一怔之下,立即聳著肩,偏著頭問道:“你來可有什麼事嗎?”
青衫漢子依然躬著身,說道:“小的已經來了一會,是莊主要小的來請總管,副總管的。”莊主,豈不就是隴山莊莊主?方才自己兩人還打算要陳康和、徐永錫招出他們主子來呢。
陳康和道:“我和徐副總管巡視去了,你怎麼不去找我,哦,莊主召見,你還不快點走?”他揮著手,裝出一副急不容緩的樣子。
青衫漢子應了聲是,立即退了出去。果然走在前面,三人一路疾行,來至大廳屏後,右首有一道漆著黃漆的樓房。青衫漢子卻走到黝黑的樓梯下面,右手在牆上輕輕一按,地面上一方石板立即縮了進去,露出一口地窖的入口,有一道石級往下延伸,牆上還點著一盞琉璃燈。
青衫漢子恭身道:“總管、副總管請。”
陳康和只好當先跨下,徐永錫跟著走下,青衫漢子走在兩人身後,迅即恢愎原狀。這條石級,約有五十多級,等到跨落地面,陳康和、徐永錫不由得為之一怔。原來當你跨下石級,好像依然站在大廳屏後一般。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熟悉,雖是地窖,卻和大廳屏後佈置得一般無二。
青衫漢子道:“莊主就在書房裡。”說完,依然走在前面領路。
從屏後走出,是一條長廊,這一切完全和地面上一樣?地面上,書房是在西花廳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