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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連，我聽你電話裡說小芬給摔了，重不重啊，讓我看一下，，，，，”

“媽，你就不要說了，，，，唉，，，都怪我，前天我真的不應該把她放在家裡，，，媽，，我這幾天也是整天揹著她做農活太累了，就想著把她放家裡一下午，這不我讓小南看一下，自己就下田裡去做農活了，沒有想到做到一半小孩就從吊蘭上摔了下了，這不，，你看，臉上，手上，到處都是傷，，，”

“哦，，，唉喲，，，我的小孫女，，，臉都花了，外婆心痛死了，，，，小連啊，我看也沒有事，這個傷不大，好在小孩還小，，長大了應該看不出來的，走吧，不要站在路口了，回家吧，，，”

兩母女一邊走一邊聊著天往家裡走，，，

“媽，，三妹的婚事定了沒有，”

“定是定了，我是沒有什麼想法，不過你的兩個弟有一點不怎麼同意，，，，我是想著你們兩個大的都嫁了那麼遠，如果有什麼急事想讓你們幫也幫不了，必況遠水救不了近火，我就尋思著你三妹嫁得近一點也好，最少到時你們個個都忙來不了，我還有你三妹幫著我點，，，，就是聽說那個男人不怎麼好，喜歡喝一點酒，我看啊，什麼都好，就是有這個小缺點，，，，你三妹也沒有說什麼，你也是知道的了，你三妹也不愛說話，我看在眼裡呢，她也沒有反對，看來他們還真的談出一點感情來了，唉，，，我看啊就這樣定了算了，反正女大啊不中留，，，，”

“媽，你就不用那麼操心了，你看這不二妹也嫁了，現在三妹也要嫁了，你手下也只有二個兒子和一個小女兒了嗎，，，哈哈，，，媽，，，不管怎麼樣，只要三妹喜歡就可以了，你當時可也是這樣對我說的啊，”

“是啊，我看你們真的是長大了，不在是以前的小女孩了，，”

“媽，，，跟你說個事，我男人說了，現在生了兩個了，一男一女，他說太少了一點，想讓我多生一個兒子，這不是又不可生了嗎，再生就要越生了，我怕到時又要罰錢，你說我要怎麼辦啊，，，”

“哦，，，這個嗎，，，生就生吧，，怕那個了，現在農村誰家不是能生多少就生多少啊，你說要罰錢那個什麼狗屁政策，是不是到處張貼大字報的叫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計劃，，，什麼的，，，，唉，，人老了就是想不起來了，，，，”

“媽，，，那個叫計劃生育，，，，”

“哦，，，小連，即然你男人想讓你生，那你就生吧，，，，你看一下媽都生了你們六個，唉，，，要是算起你那個大哥，，，都是七個了，，，，”

“媽，，，你不要再提了，，，這不，，這也不完全怪你，，，現在那個大哥也過得還好啊，，，也找了老婆了，，，媽過去的事就不要說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想了，，，我就是想著，我欠你那個大哥太多，，，，”

“唉，，，，”

“媽，，，過幾天就要下暴雨了，，，你看怎麼辦，我還有二畝多的稻穀沒有收，我好怕來不急，那就完了，到時沒有收回來我怕又像前幾年一樣，全變成（水稻）了，，，，”

“是啊，你一個女人，你現在收了三畝多了吧，，，”

“是啊，”

“小泉的老闆前幾天回來了，跟我說了一下那邊工地的事，我都知道了，現在你男人在那裡管賬，出了這樣的事也沒有辦法，要是不把工人的賬算好，他也怕到時不好辦，必況那些打工的都是外地人，怕到時腦事，，，現在外面做事都不容易，我也跟你男人的老闆說了，讓他有時間了就讓他放你小泉回來幾天，，，，應該過幾天吧，，，”

“媽，，，我也知道，，，”

“我看過幾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