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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上了。
辛夏暖好奇地望向廖修,廖修解釋,“這個叫‘釋然’。調酒師說這釋然跟放屁一樣,只要不怕羞,不怕臭,放鬆一下,就解決了。好處則是身子變得舒適。”
哦,原來紅配綠有這麼一說。釋然等於放屁,真算是高見了。
辛夏暖抿著吸管喝了一口,又酸又甜還有點酒的辣盡,給人的感覺是說不出來的複雜,但喝了以後,覺得那股綿綿不絕的辣盡含在喉嚨裡很舒服。她一下子把這杯“放屁'的雞尾酒喝完了。
廖修一直給自己灌酒,悶悶的。直到電話響起,他看都沒看就把電話關了。辛夏暖望去,試探地問:“你不接電話嗎?”
“沒什麼必要,我現在的時間屬於你。”
辛夏暖撇了下嘴,看起來倒沒有一絲喜悅。她想了想,終於掏出手機,把自己的手機開機了。她一直期待手機能響,然而始終沒有響。直到她喝了不省人事,她的手機依舊平躺在自己的口袋裡不聲不響。
廖修拍拍辛夏暖的臉蛋,她只是彆扭了下,繼續躺著。廖修捏了捏自己的額頭,好似自己也喝高了點,試著站起來,發現有些不穩。他這個樣子怎麼送辛夏暖回家?他想過給陸子昂打個電話讓他接她回去,可是始終沒有那個決心。此時的機遇,是可以讓他和辛夏暖重來的機會。
那個安妮橫亙在他們之間,他們必定沒有未來。即使陸子昂怎麼掙扎,只要孩子在,陸子昂始終無法造次。他起身去了洗手間潑了一盆冷水,讓自己清醒些,點了幾杯醒酒茶,坐在包廂裡獨斟自飲。直到看見辛夏暖手裡攥著的電話,愣了好一陣,最終失笑,笑的那麼可笑。
她的心裡位置只為一人一隻保留著。他拿起她的手機,檢視電話簿,找到陸子昂的號,撥了過去。
“喂?”那頭傳來陸子昂有些焦急的聲音,“暖暖?”
“我是廖修!”
陸子昂驚了沒說話。
“我們在維也納酒吧,喝多了,你來接她吧。”
“等著。”電話結束通話。
廖修看著辛夏暖那雙掛著淚水的臉,似在跟她說,又似乎是自言自語,“夏暖,這是我給他最後的機會,要是他還不知道怎麼去愛你,那麼由我來愛你,好嗎?”
辛夏暖靜靜的睡著,一點動作都沒有表示。廖修則是當做預設了。
陸子昂花了五分鐘就感到了,顯然他在蓮花小區的家裡等辛夏暖。他破門而路之時,看著桌上倒了的酒瓶和零碎的糕點,他深深的蹙了下眉毛。
廖修一直捏著他頭疼的額角,淡淡地說:“當初我與夏暖分手,以為你會好好愛她,沒想到你又給了她傷害。”
陸子昂扯著嘴皮子笑,也不知是真笑還是象徵意義上的笑,他道:“你知道安妮吧?”
“前女友?”
“是。”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夏暖,怎麼會在國外交女朋友?”
“因為無望,抑或者說寂寞。安妮幫過我很多,當我還是證券員的時候,是她帶我認識許多大客戶,然後我因這些大客戶淘到第一桶金,從而認識了股神,可以說沒有安妮就沒有現在的我。我一直很感激她。當初你看到她的時候,她站在我旁邊,那時她不是我女友,而是我助理,很單純的那種。”
“後來?”
“後來?你還記得你爸爸瀕臨破產,那時你正在證券公司打工,利用公司電腦和辛夏暖訴苦的事嗎?”
“……”
“我來美國,為了是想更多的錢。可有了錢以後,我發現時間竟然過了那麼多。我得知你和辛夏暖都要談婚論嫁了,你說我還有什麼機會?”
陸子昂冷笑,“我一直仗著辛夏暖愛我的心態,以為她非我不可。後來我發現我太瞧得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