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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把她帶回來嗎?四年前,不也是我把她帶進這個家門。”
“是你自己說過不會再管她的事,也是你要求她永遠別出現在你眼前,你為什麼還要花費精神把她找回來?”
“不是我把她找回來,是她主動走到我面前,很顯然,她並不想結束四年前的一切。”
她想繼續?好吧!那麼這次的結局就由他來設定。
“你錯了,她並不想繼續四年前的事。”
“是嗎?那麼她的表現未免太主動。”嘲諷掛上嘴角,冷酷在毅爵身上現形。
“主動?你在說什麼?她根本就不認得你,她怎麼會想主動?”
“你說她不認得我?為什麼?在這件事情當中,你扮演什麼角色?”毅爵的口氣轉而寒嚴。
“想知道我扮演什麼角色?我以為四年前你就會問了,可是當時你並沒有,我認定你和溱汸之間不會再有後續,沒想到你居然又把她帶回家中,你對她的傷害還不夠嗎?”
“我只想知道你在她面前扮演什麼角色?你對她做了什麼?”刪除父親的怒氣,他只要聽自己想知道的部分。
“我扮演一個補償者,為曾加諸在她身上的不公平給予彌補,我找催眠大師把她人生前面的不堪回憶抹煞掉,我給她一個家庭、一群親人。
“好不容易,她學會了快樂、學會了輕鬆生活,你又把她帶進你的世界,兒子,說話不算話的人是你啊!”
“你憑什麼認定,在這些年當中,你的魔術在她身上生效?她或許早已恢復記憶,或許是想利用你創造出來的神話,演出下一場戲。”
找魔術師來控制一個女人的心智?他不會天真的去相信,誰會因此而失去記憶。
“毅爵,你怎麼存在那麼多偏見?你怎認為她是在演戲?”
對!他就是認定她在演戲,否則天底下哪來那麼多巧合?
他停車,她出現;她討好他,她和他在森林度過一夜,要是她分明無心,又或者她根本對他不復記憶,她的主動所為何來?
她的目的不過是要他再一次將她帶進傅家,至於,她想重新贏得他的注意力,或是和江善薇團聚,他都不會讓她順心如意。
“毅爵,你要弄清楚,她是談時芬,不是穆溱汸。”傅易安說。
“在我眼裡,談時芬、穆溱汸都是同一個人,不管她多擅長演戲,被欺騙過的人,都能輕易識破詭計。”
門外一陣凌亂敲門聲響起,他猜測她來了。
拉開門,一個身影迫不及待投進他懷裡,她臉上佈滿驚恐,渾身顫抖,她緊緊鎖住他的身體,害怕……
“毅爵,我看到一本日記本,看到一個生病婦人,對於這裡的一切一切我覺得熟悉,你可以告訴我原因嗎?我想它或許和我遺忘的那段有關,如果你知道些什麼,請你不要隱瞞我。”她在他懷裡說話。
她退縮了?還是想親手佈下結局?
不!結局已有了入選版本,她想編撰的部分——被判出局。
“有什麼事,等吃過晚飯再說,‘我們'的家人在餐桌上等了。”毅爵詭譎地笑起。
望著他的表情,時芬的心糾結成團。他對她的恐慌蠻不在意,甚至是在……欣賞她的焦慮?怎麼會……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想法、心情?
退後兩步,頭痛欲裂,她想甩去腦中的紛紛亂亂,沒想到越甩越痛,千百個小人在她額間敲敲打打,她好難過。
“不對,統統不對……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她捧住自己的頭,那裡快裂開了,誰來救救她?
“時芬,你還好嗎?我找醫生來好嗎?”傅易安關心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困難抬頭,傅易安的臉在她眼前放大。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