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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我愛他,他不愛我,我幹嘛死拴在他身上?”維雅說了一句,眼淚差點掉下來,擤了一下鼻子望向窗外苦笑說:“當年我不做飯,他說我這是懂得生活。當年我喜歡梳妝打扮,他說這讓他倍兒有面子,當年我刷光他的信用卡,他說男人賺錢就是給女人花的,可現在,呵,全他媽的變了。在一起三年,他晚飯必須得我給熬粥,衣褲必須讓我給他熨燙,喝多了回來會吵著要水喝,抱著我就他媽的叫你的名字。這一切我都受夠了!憑什麼當我是黃臉婆,拿愛當使喚人的藉口就是王八蛋。”
奈奈冷靜的聽她囉嗦,心裡一陣冰涼。
不為呂毅的下場感到難過,只是覺得自己的婚姻敗給這樣的愛情,真不值錢。
她一直埋頭不說話,直到最後才問:“你錯了,愛一個人會心甘情願給他做這些事。“
她的話可能觸碰到維雅的痛處,突然拍桌子站起來:“笑話,你愛當瑪麗亞沒人管,憑什麼我要對一個心裡沒有我的男人好?”
奈奈用筷子劃拉著面前的菜,沒吱聲。她不能言善道,她想說當初你不是瘋狂的愛那個男人嗎,都不管人家有沒有老婆也往身上爬,現在算什麼,愛情失效了?錯了,這不是愛情,愛情是不顧一切的付出,對於一個沒回應就放棄的女人,這句話根本不起作用,所以她懶得說給這個女人聽。
於是一聲長嘆:“幸好。”站起來,她在盤子旁押了二百塊錢,轉身走人。
“你說什麼幸好,幸好什麼?”維雅氣急敗壞的問,她受不了這個女人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只不過是自己昔日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權利做出這麼淡然入水的假模樣?
沒錯,就是一個手下敗將,男人被搶了,家被佔了,最後自己玩膩了她的男人還甩掉了,她沒一個勝點。
可看著盤子旁邊押的錢,維雅心頭突然惱怒,她把筷子摔在地上,漸漸平靜後鼻子有點發酸。她慢慢用畫著漂亮指甲的手指掐著兩張紅色的票子,想笑又想哭。
這場不知道對錯的戰爭也許還沒結束,勝負原來如此清楚。
她從來都沒輸過,而自己從來都沒贏過。
是的,沒贏過。
因為搶來的只是男人和愛情,失去了道德底線,失掉了愛人的心,也失掉了在夜裡能安枕的理由。
這就是為什麼,抱著呂毅仍睡不安穩的原因。
原來,說什麼都是白搭,不屬於自己的就不該搶,愛上了也忍著,才是個真正的,人的所為。
因為人和動物比,至少還有一層理智在那撐著。
沒什麼別的東西當藉口。
情敵竟然批次生產
奈奈穿衣裳的品味實在不咋樣。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都沒變過什麼風格,一如既往總是可愛純真的打扮。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喜歡T恤牛仔裙,一身打扮再加上束著的馬尾,在學院路上被幾次叫成了同學,心中喜滋滋的得意。
可回老家的時候,這一身打扮就會被極度鄙視。奈奈表姐一貫走在時代尖端,極好在網上搜羅各類新鮮物件,自詡眼光媲美各類服裝雜誌,專以打擊奈奈服裝為樂,她常說,“首都人民的穿著絕對是秉承純樸的風範且五十年不動搖,虧你還流了咱們十幾年的潮流血液。”
奈奈對此批評一概是吱牙回上一句:“穿的好有啥用,嫁的好才是關鍵。”
那時,她嫁的是呂毅。
後來她才知道,穿戴比嫁人重要,嫁人靠不住一輩子,而打扮則是隨時隨地需要的技能。
一百年,學到老活到老的技能。
雷勁問奈奈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奈奈回頭朝他咧嘴說:“她欺負我?我不氣死她就不錯了。”
他端起她的下巴左右瞄了瞄:“那眼圈怎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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