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在去往鄉下的路上,一出失去後就變得有些不堪入目了。老房子像喝醉酒的醉漢,隨時都有可能想他的車壓過來。道路兩旁的樹也是大的大,粗的粗,小的小,細的細。不是在當肚突起一個疙瘩,像長了膿包瘤子的病人。有的凹了下去,豎長的,而且不斷的有液體流出來,像眼淚,又像女人的X。趙弼得意他幻想的真的太離奇。嘴角都有微笑了。郝秀梅瞥一眼,罵一句說,老不正經的。趙弼的那點花花腸子,郝秀梅是早已熟悉的透透的。為什麼以前沒有看出趙弼會在今天變得有點陌生了。以前,郝秀梅喊一聲趙弼洗腳,趙弼趕緊端了一盆水,對了熱水,給他洗著,還要誇獎郝秀梅的腳是多麼的秀氣。其實郝秀梅知道她的腳頂多也就是一對豬蹄罷了。不過,那時候的趙弼總是甜言蜜語的。他說郝秀梅的胖不能說胖,叫做豐滿。走路總是把肥碩的屁股蛋子扭著,趙弼那叫做有節奏的波動,別人想這樣的還怕沒有呢。總之,郝秀梅覺得那時候的她是十八村裡一朵花,誰見了都想插。趙弼繼續開車,只是放慢了速度。郝秀梅說趙弼,他心理一定樂開了花,巴不得她回鄉下,待上一輩子,為他那個狐狸精創造機會。趙弼說快到家了,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免得兩個人老人又要胡思亂想了。郝秀梅有哭泣了,還是繼續罵說,日他媽的,她長著嘴巴她愛怎麼說怎麼說,他他媽的能管得她著嗎?
得知郝秀梅要在鄉下住一段時間,兩個老人早就立在土路上等候了。看到趙弼開的車,一下圍了不少人。趙弼笑著和左鄰右舍打招呼。左鄰右舍只是傻笑著說郝秀梅找了一個大款老漢,將來有福要想了。郝秀梅笑著說,是福是禍還說不上哩。現在的城裡人,口袋一有點錢就變壞。今天找雞,明天包奶,後天就敢和她鬧離婚。眾人知道郝秀梅在顯示趙弼有能耐。郝秀梅的爹孃拉著趙小光就要進院子,趙弼說他還要趕回單位去,領導只給他批了兩個時辰的假。郝秀梅說對父母說,趙弼他就是忙,忙的昏天黑地的,有時候忙的不知道上了誰的床。趙弼的臉上掛不住彩,就笑著說郝秀梅是嘴上不讓人,心理胡作怪。三天兩頭就要給他找不是,他習慣了。說完就對郝秀梅的父母說,爸媽,秀梅和小光就拜託了。就上車轉了彎,一溜煙的開的不見蹤影。郝秀梅的父母看著這一對人,就知道有鬧矛盾了。就說郝秀梅既然嫁人了,就不要還是刀子嘴,不饒人。等上誰都受不了。郝秀梅一下淚水湧出。老兩口就不再說郝秀梅的不是了,而是一味的勸解說,別難過了,等他後悔就知道誰好誰壞了。
返回的路上,趙弼嘴巴里面突然哼起了歌,至於是誰唱的,他不知道。在他的記憶深處,大概全中國人的人都會唱。他唱:起來………/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每一個人都應發出最後的吼聲。。。。。。;送走了郝秀梅就好比送走了瘟神一樣的。郝秀梅確實說對了,他是巴不得郝秀梅回鄉下孃家好了。他一走,這耳根子就清淨。下崗這兩天,郝秀梅把什麼委屈和不快都撒在他的頭上。不就是想讓他招供這些天晚上都是和誰在廝混。趙弼本想和郝秀梅靜下心來好好地談談這件事情。他當初說的把別的女人肚子搞大了,那時候他瞎猜測的,這一會可是真的。她要不信,那他可以把韓丹母女兩的照片拿過來,或者乾脆到照相館重新照一張他和韓丹,還有趙穎的“全家福”得了,到時候他一手摟抱著韓丹,一手摟抱著趙穎。郝秀梅看了相片絕對會發瘋的。他最後猜想到這裡,就打了退堂鼓。心裡說郝秀梅她愛信不信也好。總之,事實勝於雄辯。說到照相,趙弼才想起他和郝秀梅那會照結婚照,也不知道是照相的技術太高,還是那時候的郝秀梅長的就可人。不過那時候,照相好不是隨照隨洗的那種,長安市的照相館他們選了紅旗照相館。畢竟都是經過了風風雨雨的照相館,又是和黨中央貼近。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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