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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很低。有錢賺的生意,不管是好的,還是是不好的,總是需要人去做的,我這也算是滿足人民生活物質需求吧?
到了猴子家,才知道猴子在市醫院搶救。等我趕到醫院時,猴子已經搶救完了,在高危病房,昏迷不醒,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聽醫生說猴子的傷還是很嚴重的,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
猴子的母親在嚎啕大哭,見到我就好像溺水者抓到了一棵救命草,坐在醫院的地上,雙手緊緊扯住我的衣袖,用最通俗的哭、唱結合的方式,向我哭訴,抱怨錘子的心狠手辣,抱怨猴子的不爭氣,抱怨自己的命苦,抱怨他的丈夫死的早,抱怨社會的不公平,搞得我的頭都大了。醫院的醫生、護士幾十次的叱喝她,禁止她在此喧譁,但絲毫不起什麼作用。我所見到的和能夠想象到的最能哭和最會哭的女人非猴子媽莫屬。猴子媽是一個可憐而堅強的女人,年紀輕輕就開始守寡,從猴子三歲時就一個人拉扯猴子長大,偏偏這個猴子不爭氣,讀書不行,幹活沒力,打架不敢,見了女人沒命。
我數了兩萬元塞給猴子媽,跟她說不要擔心錢,只要猴子能挺過來,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猴子媽對我的慷慨萬分感激。兩萬塊錢對猴子媽來說是個天文數字,可能她活到現在也沒有見過兩萬塊錢擺在一起的樣子。最主要的是,這筆錢可能是能讓猴子保命的唯一途徑,或者說是一個最適合的努力。如果不是我拼命的把猴子媽拉起來,她不知道要磕多少個頭。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可憐。
從醫院出來,我就直奔錘子家。在路上我差點把計程車司機催冒煙,臭皮三也在旁邊張牙舞爪的叫嚷。我怕帶的錢不夠,又到銀行取了四萬塊。
錘子家熱鬧得很。錘子媽在哭罵,錘子的父親在悶頭抽菸,他的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和一個妹妹卻在大吵大嚷。有的說大家湊錢保錘子,怎麼說都是自己兄弟;有的說不管他,讓這個禍害死了算了;有的在哭窮,說自己沒錢。見我和臭皮三進來,連個理我們的人都沒有,只是暫時停止了爭吵,都低著頭,各發各的楞。
我看到這種情形便知道錘子在家很是不得人心。我坐到了錘子父親的旁邊,說道:“李叔,錘子的事我聽說了,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我和錘子是兄弟,不會不管的。”
錘子的父親悶聲的嘆了口氣,緩緩的掐滅香菸,對錘子的妹妹說:“小琴,給你樑子哥倒水去,”然後又點燃一根菸,大口的抽起來。
我從包裡拿出兩萬塊錢來,放到桌子上,說:“李叔,這是兩萬塊錢,你有什麼靠得住的關係,該送的送,該請的請,不夠我再拿來。我還有一些關係,我們一起來走動走動,辦法還是有的。”我不敢把所有的錢拿出來,我怕錘子的幾個哥哥姐姐們見錢忘義,拿了我的錢不給錘子辦事,私自覓下了,這種事情誰也不敢保證不發生,即使是親兄弟姐妹。
錘子的一家人向我望過來,都是滿臉的詫異。可能是他們看我平常只是和錘子一起惹事生非,沒想到我會在關鍵時候這麼幫忙。錘子的父親用昏花的老眼看著我,眼神裡含著驚訝和感激,唯唯諾諾的說:“這怎麼好,讓你也跟著破費,錘……我……錘子全靠你們了。”錘子的哥哥姐姐們見我拿出這筆錢,好似鬆了一口氣,跑過來千恩萬謝。
錘子媽止住了哭聲,雙手拍打著大腿,說:“錘崽子有救了,錘崽子有救了。”倒是隻有錘子的妹妹把水放到我的面前便一直沒有說話,靠在我旁邊的門楣上站著。
我客氣了一下,拉住錘子父親的手說:“李叔,你放心,錘子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是你兒子,是我的兄弟,我也可以說是你的兒子,對自己兄弟的事我哪能不管?你放心,我會盡力的。”聽了我的話,錘子的兄弟姐妹中倒是有幾個不太自在。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要讓錘子的眾多兄弟姊妹知道,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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